哥,是不是想出去感受一下热情民众的爱戴?这么热闹,我都有点舍不得你在车里了。”艾馥笑眯眯的,话却说得阴阳怪气,一股子老坛子酸菜味。
“想太多了,我只是在庆幸,自己没挨那冻梨的一下,看着怪疼的。”秦初尧解释着,也是他的大实话。
“好嘛,其实冻梨砸着是怪疼的,就是不知道香囊、荷包砸到人是不是也很疼?”艾馥眼睛圆溜溜的,乖乖看着他。
秦初尧冷汗从背上冒出,冬天这样出汗,不是很舒服。
那次在暨城胜利之后,秦初尧带着队员走过人群时,那些小姑娘,小婶子,大妈们眼睛都直了,天上掉下来一个美男子,比画里的人还好看,这必须砸啊!还得使劲砸!
手帕,干果,香囊、荷包都通过这些小娘子的手,纷纷砸向秦初尧,嘴里还喊着,“哥哥,可曾婚配?”,“哥哥,可曾娶妻?”搞得秦初尧特别狼狈。
艾馥在不远处的台子上看得特别清楚,咬咬牙,挺生气,这家伙为什么不大吼一声,我有未婚妻了,就这么腔不开,气不出地往前走,不主动,不拒绝,是吧?
其实秦初尧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么热情的民众,他不好意思驳了人的面儿,只是冷冷不吭声,不搭理,冷处理,走过去就好。
没想到,他的小阿姨在这里等着他呢!这也成为他日后不乖的罪状之一。
“肯定不舒服,疼呢,这世间只有一个人砸着不疼,那就是你,小阿姨。”
话音刚落,一个荷包砸了过来,落入怀中,拿起来仔细一瞅,好眼熟,不就是上次艾馥绣的那朵绣花。这次,她还真在叶子上绣了一条白白的肥虫,看着很有喜感。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着荷包砸人不疼,就试了一下。”艾馥终于把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亲手绣的荷包送出去了,只是这方式挺有新意。
原来看到秦初尧被别人扔荷包,自己生气除了秦初尧的不拒绝以外,还生气自己手慢,一个荷包绣了一两个月了,还没绣好。
今日补上最后几针,终于绣好,就这么送了出去。
艾馥被他一下拉进怀中,热烈的吻,铺天盖地,不能喘气。
手中的荷包,一白一红的并蒂莲,绿叶上有肥虫。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