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什么种子施肥,一点没听明白,这个志向怎么就跟红湖和种子施肥扯上关系了,虽然他没听明白,但又不好意思问,只能自己憋着。
下课后,艾忠明找到秦初尧,想问问他关于志向的事。
“秦大哥,今天我妹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的志向是什么?”
“那你的志向是什么?”秦初尧头也不抬,继续看书。
“我怎么知道?”
“那你跟我学剑,又到书院来读书是为了什么?”这回秦初尧放下书,看着他,蹙着眉,反问他。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剑术,读书就为了更好的体会剑术的意义。”
“那你就顺着这个想法,往下想,学了剑术,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要做些什么?”秦初尧继续引导着他的想法。
“哦,那我还得好好想想,我现在好像有点方向了。”说着,便坐在蒲席上,手撑在桌子,托着脸,苦苦冥思。
看着还在思考人生意义的的艾忠明,秦初尧想起那时和母亲在乌衣巷住着,每当他看到巷子里别的小童都有父亲陪伴和宠爱,心里都是由衷的羡慕,幼时的他也曾梦幻过这样的画面,在父亲悉心教导下舞蹈弄剑,一招一式,扶手抬膀,在母亲膝下承欢嬉闹,一家三口一起和乐融融,这也是那时候的他最大梦想。
可每次他追问起母亲,父亲在哪里?母亲要么避而不答,要么回答他父亲早已离开,让他以后不再期盼。
他多次在门后看到母亲偷偷揉眼抹泪,尽量让眼中那一丝苦涩和伤痛消失,或者在夜深人静时,以为他睡着时,母亲把手臂掐的青紫一片,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懵懂幼稚的他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伤害了母亲,吓得他抱着母亲,跟她说,以后再也不问了。
后来,随着母亲的首饰越来越少,家里生活日渐困难。
为了维持生计,母亲开起了面摊。每日日旦之时,早起的母亲会把桌凳和准备好的食材搬上小车,再把还在睡梦中的他也抱上车,用瘦弱的肩膀拉着车往前走。
车一颠一簸,他总是会醒来,看着前方母亲的背影,心总是暖烘烘的,有一种被母亲保护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就像是过年时吃的麦芽糖,心里全是清甜的滋味,但这清甜里又带一丝酸楚感,自己太小太弱,帮不了她什么,扶不起母亲孱弱的肩膀,他只能跳下车,用小小双手帮着母亲一起推车。
那时候,他的愿望是快快长大,然后挣许多钱,有能力照顾她,让母亲衣食无忧,不要那么辛苦,过上好的日子。
现在,自己长大了,能够帮上她,只是,只是……
他暗暗捏紧了拳头,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