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摸过松鼠。小可爱都机灵地躲到艾馥的衣服里,悄悄露出小头,唧唧叫着,那小模样简直可爱得要命,再加艾馥的乖巧,一大一小,双重萌击,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这俩小萌物拐回自己家里。
艾家人对待大家那都是以心换心,大方而真诚,这些村民回家和相熟的人说道起来,都要夸赞一句艾家人好,厚道。正因为艾家的厚道,村民们也知恩图报,不好意思拖延工期,都是加紧干活,保障质量,工期也是提前结束。
房子修好以后,虽然是秋天,但是新房子每天也用炭盆去湿气和气味。趁着这段时间,艾家人正好请人做家具。
请来做家具的木匠师傅也是秦初尧帮忙介绍的,那手艺真是没话说,就连艾馥提出的茅厕的折叠椅都给做出来了,而且屋里的家具,都是用晒干的老木头做的,木条的刺都磨得平滑,然后按漆工工序涂生漆,糊麻布,上漆灰打磨平整后,上漆两到三遍,待阴干后,开始装饰图案,这样的家具不仅结实耐用,还造型素洁文雅。
等一切都完工后,第一件事是在地上洒一些稻谷和米粒,寓意五谷丰登,大吉大利。第二件事就是搬家。
艾馥的房间是南面的厢房,是家里最的亮的一间。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房间里,舒服的大床马上充满阳光的味道,书篼摆上了之前买的书,架几案摆放着笔墨和一盆山菊花,房子的中间还放了个小圆桌上面有小茶壶,房子里还做了个很大的衣柜,艾馥很是期待把这个衣柜塞满。
她正在憧憬时,听到外面闹闹穰穰,打开窗户伸头望,秦初尧带着人来了,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上面全是他的家具、物品和书籍。
在艾家修新房的时候,他就跟艾家打过招呼,说想体验一下农家的生活,希望能在他家住下。
艾全勇和李秀兰觉得奇怪,好好的一个大少爷县里的大房子不住,非要住乡下,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秦初尧帮了他们许多忙,还硬给了一笔不少的住宿费。本来艾全勇打算让小东家住正屋,但是他不愿意,选择住在南面的厢房,正好挨着艾馥的房间。
这个红砖青瓦的农家小院现在的环境也算是雅静,秦初尧让人移植了许多绿植和鲜花,院子里还架有丝瓜藤,棚下有小石桌可以泡茶,雅致里带着乡趣。
当秦初尧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去的时候,艾馥就笑眯眯的看着他,追着他问,“秦哥哥,你为什么会搬到我家住呢?”被艾馥用这种眼神看着,秦初尧还真有点小别扭,却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村子里空气好。”说完,捏了一下她的小肉脸,转身去了外面。
“空气好?”留下艾馥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又跟了上去,絮絮叨叨问,“你是因为我才留在这里吗?那大冬怎么办?还有,你能吃惯我家的饭菜吗?”
秦初尧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尾巴喋喋个没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想起,幼时与母亲在青衣乌巷中相依为命,那时候虽然艰苦,生活却平静温馨,每天除了学习认字之外,便是陪伴母亲,那样简单的快乐,让他一直怀念,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在那段岁月。
而且现在,艾馥和艾家带给他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乡村的小小院落比起镇子里偌大的府邸,还是这样的生活更让人他眷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