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大饭店,这也是云湖市最有名的豪华大酒店。
此刻,顶楼的旋转餐厅已经被包了下来,偌大的一个旋转餐厅,现在仅仅摆了一桌,桌上也仅仅只有三个客人,分别是王义坤、吴猛、吴浩。
吴猛倒是没受太重的伤,不过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但精神却极其健旺,很是矍铄的样子。
这家伙嘴极壮,别看受伤那么重,却依旧是一通大吃大喝,似乎被擒的屈/辱与愤怒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胃口。
转眼间,他已经干掉了几大盘子菜,灌进去了几大杯扎啤,抹了抹嘴/巴,往椅子上一靠,暂时算是告一段落,准备开喝了。
“猛爷,对不住,兄弟给你赔罪了”,王义坤向着吴猛举起了杯子,脸色赧然地道。
“如果是普通人,我必须将他脑袋砍下来当尿壶,因为吴家人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不过既然是你,并且我兄弟也是未来的家主浩子说话了,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但是,如果你是个爷们儿,那就先自罚一瓶,然后再说其他的。
我这人,向来酒品看人品,喝酒不真诚,做人肯定也不会真诚。”
吴猛斜着眼睛望着王义坤道。
“猛爷大气,兄弟也不能含糊”,王义坤哈哈一笑,拧开了一瓶酒的盖子,连杯子都没用,对着嘴儿直接就灌了进去。
十秒钟,一瓶足斤的茅台直接就干掉了。
让吴浩猛和吴浩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别看眉清目秀宛若一个女子般,却是这般能喝,一斤酒下去,脸不变色心不跳,好像喝进去的是水一样,这还真是人不可貌像。
将酒瓶子一放,又再举起了手里的杯子,王义坤向吴猛道,“猛爷,这一次能否给兄弟一个面子,将这事儿揭过去?”
“你仗义,咱也不能差了,干了!”吴猛看得眉飞色舞了起来,拿起了酒杯与王义坤一碰,一仰脖,灌进去了一杯酒。
“看你们喝得这么豪爽,我也凑个热闹”,吴浩看得心中豪生顿生,大笑笑道,也干掉了杯中酒。
一时间,酒酣耳热,几个人话匣子就打开了。
“我说少掌柜的……”吴猛叼着烟,斜靠在椅子上,望
。着王义坤,刚要说话。
“猛爷,如果你真当我是个不打不成交的朋友,那就叫我一声兄弟。叫我少掌柜的我可不高兴,那是外人叫的”,王义坤摆手道。
“行,局气”,吴猛竖了竖大拇指,“那就叫你一声义坤兄弟,我说你是咋搞的啊,据说你们老掌柜的王英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传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现在这帮子人,居然敢来搞你?”
“猛爷,这又不是家族私产,也不是世袭制的,当然是谁行谁上了。不过呢,我身为老掌柜的儿子,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优势,最起码,会内的不少老人会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支持我的。不过,其他几堂的堂主,就未必那么好说话了。毕竟,这些人都是身在世界各处,全都是实权派,而且都是少壮派,对于总部这边,从来不怎么鸟”,王义坤叹口气道。
“谁敢不听话,撤了他们不就得了么?至于这么费事吗?”吴浩解开了衣服扣子,哈出口酒气去问道。
“兄弟,你不在江湖中混,当然不清楚这些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这可不像是你们华夏政/府,一纸命令就走人。要知道,每一个堂的堂主,都是从分堂一刀一枪杀上来的,获得所有分堂堂主的认可,才被推举为堂主,总部只是象怔性地做个任命,然后每年各堂向总部交供奉,维持这种表面和谐的关系,仅此而已。
要想让各堂听话,除非是内部大动干戈,哪个想当会长的或者已经当上会长,用雷霆手段将各个堂全都大清洗一遍,全都换成是自己的人,这样的话,才对各堂有话语权。
以前,我爸清醒的时候,这群人好歹还给些面子,最起码在表面上从未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