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嗤嗤的剑光。
炎日暖舞剑,锈迹斑斑的铁剑在秦牧的周围形成一个铁锈世界,像是一个钢铁世界被时光侵袭,充满了破败腐朽的气息。
“心不明,则剑不明,连这太明齐天剑也是生锈了!”
炎日暖大叫,剑舞得更快,怒吼连连,飞身挺刺,怒吼道:“要这锈剑有何用?要这锈心有何用?我的剑当年号称仅次于开皇的快剑,最灼热的剑!而现在一点都不快了,我的剑和我的心也不热了!”
他像是陷入疯狂,把开皇剑道的第二式太明齐天剑施展出来。
那充满锈迹的太明天在秦牧周围浮现出来的情形,竟是那么的震撼人心。
炎日暖将这一招使出来,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愤怒,挥手将锈剑扔得远远的。
扔出这口剑之后,他又后悔了,跑过去把剑捡起来,一边哭,一边在小溪边磨剑。
叔钧走来,诧异道:“这人怎么了?”
“被伤了道心。”
秦牧道:“咱们去清明天看看。”
叔钧迟疑道:“无忧乡的道法神通,初看很新奇,但我看了两大学宫的典籍之后,发现多有重复。圣婴,其他诸天的学院已经没有必要去看了。”
秦牧笑道:“去看看也好。”
叔钧只得跟上他,两人来到清明天,还未寻找到清明天的学院在哪里,便见路边一个老叟正在坟前烧纸,伏地恸哭,道:“秦业,你英年早逝,死得好惨——”
叔钧笑道:“老汉,我有一个朋友像你这样大胆,胆敢折辱太帝,第二年我去看他,坟头草都有一人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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