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地做到均得利。”
“行!”武成迅速点头:“卑职大概明白了。不过这动脑真不是卑职擅长,卑职只管听令!”
杨浩顿时笑了:“你们两个还小,能听令就足够了!”
这时,武量也不甘示弱地眼睛一眯:“杨大人,咱们是不是再训练几个可靠的暗卫,放在曲宴楼里监视?”
杨浩眼中精光一闪:“可以先从现有的护卫里挑几个忠心又极少露脸的。所以,你们俩就算了,你们俩是王爷身边的明卫。”
“那守备钟大人那里,该怎么办?”武成又沉声问:“自从王爷来就藩,钟大人还不曾露面。按理说,我等昨日从龙州回来,今日他应该递柬来拜见王爷的。”
“哦,本官上山之前,见到了钟大人派出来的副官,”杨浩眉头一轩:“说是钟大人日前在军中操练时,不慎扭伤了脚,想想王爷已传令龙州和庆州两地这两日休沐,想王爷应该会外出游玩,故等后日再来王府谒见。”
“真的假的?”武量鼓起眼睛质疑:“时间卡得这么巧?我记得这位钟大人和勇毅侯府的表姻亲安勇伯府的世子是连襟哦!”
杨浩淡淡一笑:“虽然是连襟,但钟守备的祖上与归远侯府亦有姻亲关系,所以他目前是中立派。不论这扭伤脚是真是假,后日一见,便知分晓。”
武成与武量对视一眼,武成忙虚心地请教:“所以,我们也有机会拉拢钟守备?”
“我朝武官,每在任四年,就要调动一次,”杨浩玩味地看他:“钟大人在庆州已经任职三年了!”
“所以,王爷来就藩,他并不着急拜见,是料定很快就会被调走?”武量的眼中再度现出不忿,握紧拳头低骂:“可恶!”
“其实王爷有五千护卫兵,也不需要去拉拢钟守备,何况,做为藩王,最忌就是与当地的武将有所勾连。”杨浩自神在在地道:“与其花时间和精力去拉拢这位钟守备,还不如我们自己好好练出一支强大的护卫兵!”
“大人说得是!”武成立刻附合:“我们这些护卫兵,才是永远都属于王爷的私兵!只要我们足额出操,再找机会打几场歼灭仗,说不定我们的战斗力比钟守备的兵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