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刘中军和刘小菊乘坐的是K999次列车,今天下午一点到达北都。”林宁又上楼汇报刘中军的情况。
显然,刘中军不甘寂寞,也想来捞点好处。
“你猜测,他会去哪里?”刘小夏问道。
“他唯一掌握的线索,是您在首府师大读书,我猜测,他会来首府师大找您。”
“咱俩想到一块去了。你安排人跟踪他们,如果他们来学校找我,直接扔禁闭室,一人先关上十天,然后把他们扔回老家。我对付不了我妈,对付他们,我手段多的很。”刘小夏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林宁也清楚刘中军的为人,一点都不可怜他。
刘中军下火车后,一个劲叮嘱刘小菊,“见了面,你就哭。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来,有恁奶奶在,他连刘小静都管,不可能不管咱。你记住了吗?”
刘小菊有些不耐烦,“我知道。”
刘中军问清楚路,和刘小菊坐公交车去首府师大。
下了公交车,刘中军继续问路,一名年轻人笑着说道:“首府师大离得很近,从这个小区穿过去就到了。我也是去首府师大,咱们一起吧。”
刘中军连声感谢,“谢谢,太好了,太好了。”
父女俩也没多想,跟着年轻人往小区里走。越走越偏,刘中军还是没有察觉。两辆汽车快速驶来,一个急刹车,车上下来七八名西装革履的年轻大汉,刘中军这才反应过来,想跑。
晚了!
年轻人一个反手,用衣服堵住了刘中军的嘴。刘小菊叫喊了两声,也被控制住了。两人被蒙上眼睛。
刘中军吓得尿了裤子。
“你们是谁?我侄子叫刘小夏,很厉害,你们别乱来,别乱来!”刘中军连声说道。
没有人搭理他。
带到某处地下室,直接关禁闭。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对付不讲理的人,暴力最简单。刘小夏压根没兴趣矫正刘中军的三观,光刘父就够他头疼的了。
刘父屈服了,连续五天,他没有说话。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拿鞋敲击地面。
门开了,林宁站在外面。
有些刺眼,刘父伸出胳膊,遮挡住眼睛,缓了一会,才逐渐适应过来。
林宁静静的站着,不言语。
刘父缓过神来,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我,我可以回家了吗?”
林宁看着刘父,“叔叔,你杀过人吗?”
刘父咽了口吐沫,慌乱的摇头摆手,“我,我啥坏事都没干过,你不信,你可以查。”
“叔叔,咱们走吧。”林宁前面走,两个保镖裹挟着刘父,跟着走。
刘父有些害怕,“你,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说话了,我当哑巴。”
林宁不言语。
林宁单独坐一辆车,刘父坐第二辆车。
林宁思索再三,拨通了刘小夏的电话,“老板,我想带叔叔去法场看看,亲眼见证生命的流逝,叔叔会更加珍惜生命,敬畏生命。您允许吗?”
刘小夏叹了口气,“老林,谢谢。你看着安排吧!”刘小夏知道,林宁是想彻底让刘父服软。
刘父被带到了法场,林宁拿了两把枪,递给刘父一把,“今天上午,有三名犯人被执行枪决。叔叔,你处决一个,我处决俩。”
刘父一哆嗦,把枪扔在地上,“我,我回老家,我回老家种地去,恁,恁别和我一般见识,饶了我吧。”
林宁拿起枪,让保镖架着刘父,来到了行刑现场。林宁点上烟,抽了几口,等犯人被带到后,他亲自行刑。开了三枪。
距离,只有五六米远。刘父吓尿了,腿抖得如同筛子,站都站不住,低着头,眼泪横流。
“叔叔,您看我威风吗?”林宁问道。
刘父连连点头,“威风,威风。”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