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苏冷改变样貌的时候,他只想到了薛青衣已经死了三年了。
只是侵犯了他两天肖像权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谁知道竟然会闹出这档子事。
当然,他也不知道薛青衣的真实身份,早知道他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怎么可能让苏冷……
想到了这里,他就懊悔莫及。
苏冷要是出来了,还不得弄死自己。
上官家的人也已经听说了薛青衣还活着的消息。
他们对此只有厌恶,没有一丝高兴。
若不是上官仇护着,薛青衣已经在他们手里死了一百遍了。
“来人啊!人都死哪去了。”
“林烟这个贱种死哪去了,你姐夫回来了,还不赶紧沏茶。”
只见一个衣服破解的年轻女子弯着身子小跑了过来。
紧接着便拿着鸡毛掸子掸去了上官仇身上的灰尘。
可上官仇竟然是一脚将她踹了开来。
“你个贱种故意的吧!让你去沏茶,你在这里献殷勤,是不是皮痒了。”
林烟连忙低头道歉:“我这就去沏茶,姐和姐夫先坐着。”
因为林烟一直是低着头,苏冷也没有看清她的脸颊。
若是看清了,不难看出这个丫头的相貌和林凡有几分相似。
望向薛青衣的时候,上官仇的脸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亲自用衣袖给苏冷扫去了凳子上的灰尘。
“来,相公,你受累了,坐下歇歇吧!我给你揉揉脚。”
这个时候,上官焱和他的夫人从内堂走了出来。
看见薛青衣竟然坐在大厅主位上气不打一处来。
“混账东西,这个位置也是你能坐的?”
并不是上官焱故意刁难薛青衣,但凡他干点人事,不给上官家抹黑,这主位他坐了便坐了。
三年不见,回来之后竟然还如此无礼,真是该骂。
苏冷准备起身,其实他就没想过要坐这个位置,是上官仇一直拉着他坐的。
上官仇却用两条象腿般粗壮的胳膊将苏冷按在了太师椅上。
“你好好坐着,怕他们干什么。”
而后,她转身怒视上官夫妇:“你们想干什么,哈,想干什么。”
“我相公被你们逼的三年离家出走,现在他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又是这样的脸色,你们就是见不得女儿过得好是吧!”
上官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逆骨啊,逆骨啊!”
上官夫人也被气得不行:“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父亲说话,这……”
上官仇反驳道:“我这么说话怎么了。你们毁了我姑姑的姻缘,害死了我姑姑,现在又想拆散我的姻缘吗?”
说到这里,上官夫妇像是受到了刺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开始闭口不言。
从他们的交谈中苏冷隐约知道了师父林凡的和上官家的过节了。
“你们要乐意待,就在这里待着,要是罗里吧嗦的就走远点。”
上官仇对她父母的态度十分不客气。
因为每次薛青衣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没给过好脸色。
不是让薛青衣滚出上官家,就是对薛青衣说三道四。
等了片刻,上官仇见林烟还没有上来,气得直爆粗口。
“贱种,你是死在里面了吗?让你沏茶,天天跟个吊死鬼似的。”
林烟提着一把滚烫的茶壶急急忙忙的从里走了出来。
被催促的急了,一不小心扭了一下脚跟,手中的茶壶掉落到地上,滚烫的开水溅了一身。
痛的林烟倒吸凉气,却不敢出声。
上官仇是真的怒了,大步上前狠狠的揪住了她的耳朵。
“你这个贱种,你也看不惯你姐夫是吧!存心的是吧!今天我非要把你的耳朵给拧下来不可。”
一旁的上官焱和上官夫人非但没有阻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