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时九说,“给我去和学校请个假吧。”
她端坐在沙发上,柔美洁白,美丽温和,和周围的狼藉格格不入。
虽然是发号施令的语气,可她声音柔软,听着一点也不刺人。
冷风磨了磨牙,可他就是看时九不顺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害的先生经常失眠,害的先生发病的频率都高了。
别以为她现在变的好看了就能为所欲为耀武扬威。
冷风哼了一声,“你在命令谁?先生都没发话呢。”
时九皱了皱眉,“可是这里只有你一个。”
她抬眸,眼珠子黑白分明,她整个人是雾蒙蒙的美丽,“要不然我去联系,你来照顾你家先生好了。”
苏清樾一听时九要走,立马抱紧了她的腰。
冷风觉得他家先生未免太没有骨气了一点。
并且他看到苏清樾并没有指责他的意思,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我才不去!”
“你在命令谁呢,”
“先生现在好得很,你有手有脚,不能自己去吗?!”
时九给苏清樾顺毛的动作顿了顿,
好嘛,她懂了。
所以现在冷风是以为苏清樾已经恢复了,用不着她了,开始卸磨杀驴了对吧。
也是,苏清樾一般确实第二天就会清醒过来了,
可是…
时九可怜巴巴的哼了医生,脑袋靠在了苏清樾的肩上,“阿樾,有人欺负我…”
她生的美丽柔弱,说话也娇娇软软,平时冷风最吃这一套了。
可他听清了那女人嘴里的话,冷风瞪大了眼睛。
看看啊,这女人说的什么屁话。
直接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
冷风心中冷笑一声,随便吧,他要是怂了算他输。
苏清樾早就烦透了这个叽叽歪歪的家伙。
他是什么东西。
气味难闻,声音难听。
早就难耐不住心底的杀意,苏清樾恨不得立马上前拧掉他的脑袋。
但是九九在抱着他。
九九还和那个人说话了。
真讨厌啊真讨厌啊。
九九就应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啊。
几乎是时九告状的一瞬,苏清樾就仿佛一只猎豹,猛然冲了出去。
顺手抄起了地上碎掉的花瓶片儿。
锋利的刃擦过了他的脖颈,冷风倒在地上,冷汗涔涔,大口大口呼吸着,不可置信的抬头,
对上了苏清樾毫无波动的瞳孔。
妖精一样的男人。
半边脸上的花纹诡异的黑色色,他根本还没有恢复。
此时,苏清樾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染血的瓷片,心底的嗜血一下子被勾起,
他兴奋的舔了舔唇瓣,“杀了你。”
他迈开腿,优雅,高贵,手里攥着滴血的瓷片,毫无犹豫的狠狠刺向了冷风的心口。
“阿樾!”
男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茫然的看向时九。
时九笑了笑,“回来吧。”
苏清樾丢掉了手里的瓷片,哒哒哒的跑回到了时九的身边,一把把人抱在怀里。
时九侧头,“还不去吗?”
怂了吧唧的冷风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在外面偷偷观望的冷面和张伯目光严肃。
还好他们多长了个心眼,没有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