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说这个啊!我在路上捡的,我试过它,能够把一个大石头给敲碎,怎么都砍不断,我以为是神兵利器,就留了下来,不过感觉它太丑了,平时就没怎么用,这次是危机关头,我怕一下子把他打不死,万一反应过来就不好了。”
木清嘴角抽了抽,感情你是把他的脑袋当作石头了,妹妹越来越凶悍,肿么破。
“小妹,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把他的头割下来,我在茶里还下的有软筋散,把那些士兵都绑起来,在李修然的军队没反应过来之前,我们今夜连夜赶路,争取早点到平王的营地,省的中间出现再什么意外,把这些人早点交给平王,我们也不用承担他们这一群人伙食费,是杀是芳就让平王去愁吧!这也算是我们送给平王的见面礼。还有,把他们的兵器都收起来,发给我们的人,省的到时候平王不信任我们,不给我们兵器。”
“小妹,你说的有理,我听你的,我先去把刘翼喊过来安排一下。”
刘翼领着人回来,把晕倒的钟伯放在凳子上,开始找绳子绑人,没绳子就用衣服绑,反正这群人也没力气反抗,木清把楚玉的头割了下来。
辛月看到有的人面上露着害怕。
辛月对着众人大声喊道:“乡亲们,如今我们杀了大将军,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走下去不是生就是死,如果你们有人害怕,我可以给你们一些银两,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众人都思索了会,“我们如今都无家可归,多亏了恩人一路照顾,姑娘身为女子都不害怕,我们这些男子汉又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愿意追随恩人,将来是生是死全看造化。”
辛月等了会,没人退出,“既然没人退出,那么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走下去。我保证只要我和哥哥还活着,就绝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你们保障,大家都赶紧休息会,我们今夜连夜赶路,争取早点到达。”
辛月走到钟伯趴的桌子旁,坐了下去。
“钟伯,装睡累不累啊!”
钟伯抬起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辛月。
“丫头知道我是装睡的。”
辛月上下打量一下钟伯,“钟伯,我的药量我知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对侄女我坦白吗?”
钟伯笑呵呵的,“你这丫头,可真是够精明的,一路上没少猜忌我、、试探我吧!不如你猜猜我是什么身份?”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钟伯你应该是平王的人,不然不会不阻止我杀楚玉,而这一路上,你也是在观察我和哥哥,钟伯,你说对吗?”
“哎!钟伯我真是老了,这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
“钟伯谦虚了,你明明是老当益壮,不过,我有一事还请钟伯解惑,为什么你发现我是李修然的妻子,却没立即杀我。”
“丫头如此聪明,不如自己想想,也许就想出原因了。”
这只老狐狸,什么问题都又还给自己,问他的话都没正面回答,哼,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钟伯既然不想回答,那我就不勉强了,趁现在有时间,钟伯赶紧休息下,我们等会就继续赶路。”
休息过后就开始赶路。
直到第二天中午,辛月看着紧闭的城门,随风飘扬的旗子,他们一伙人终于到达平王营地,大家都又累又饿。
城墙上的人看到一群人向他们走来,立刻出城,带着一群人把辛月他们围了起来。
一个骑着马穿铠甲的人走了出来,对着辛月他们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木清走过去,对着骑马的将领拱了下手,“启禀将军,我们是来投靠平王的,这些人都是我的乡亲们。”
领头的人指了指被绑着的秦军,“那些秦军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想着既然是来投靠平王,为了表达我们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