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冷冷道;“既然你不识好歹,我也不必要给你们汪家情面了,一个月后,在掌柜会议上,我一定把你这个杀害同门兄弟的汉奸畜生扫地出门。”
韩五爷杵着拐杖走到了门旁,被汪直铭叫住了。
”我杀了好兄弟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你呢?”汪直铭狠狠地瞪着他,冷冷地问到,“我父亲他之所以会死,会不会挡住了某些人的当总掌柜的野心了?”
韩五爷瘦骨嶙峋,加之上了年纪,经过汪直铭这一问,踉跄两步,一手扶在门框上;“胡说八道!”
他们的谈话不欢而散了,而且,他们本来薄弱的关系彻底粉碎。
汪直铭不惧怕,毕竟打出的最后一张牌非常奏效。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掌柜们是注重利益的,获取他们的支持并非易事,反观韩五爷能给他们的更多,他占不了优势。
汪直铭心事重重,想独自走一段路程,散散心情。
他所在的位置是上海非常富庶热闹的霞飞路,现在,记忆里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不见了踪影,眼前的一幕格外空荡安静,也对,已经凌晨三点了,这座东方巴黎也进入了梦乡。
当然,除了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们。
汪直铭警觉地发觉,有个人一直在跟踪他。
滨崎的人?
滨崎一定会监视着他和韩五爷的一举一动。
马上要拐入下个街道了,汪直铭快步进入街道藏身在隐蔽点,几秒后,那个人追了上来,在路口前东张西望,然后神色匆匆的进入街道。
汪直铭拔出手枪,蹑手蹑脚走到那人身后,将枪口顶在了那人的腰间,说;“不要搞花样,举起手,慢慢转过身。”那人将鸭舌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加上夜色,汪直铭看不清它的脸。
那人老老实实地举起了手,但在转身时趁着汪直铭稍加松懈,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汪直铭手腕一阵剧痛,手枪脱手掉在了地上,但他反应也快,不等那人去捡有反客为主的机会,一脚将手枪踢飞了。
两人间的殊死搏斗在所难免了。
它的身手不错,初试拳脚略占上风,却无意恋战,如果纠缠下去,它必定会暴漏身份。
汪直铭怎会轻易让它轻易逃脱?虽然跟踪者的身手不在他之下,但汪直铭避其锋芒,寻找契机降服它。两分钟后,跟踪者体力明显不支了,趁此良机,汪直铭神速来到他面前将伸手向它的鸭舌帽。
跟踪者一个闪躲,让汪直铭抓了个空,却不料手腕被他牢牢抓住了,它奋力挣脱时手腕上的镯子被撸去了。她生气了,掏出了把锋利的匕首,割伤了汪直铭的手掌。
汪直铭手心多了一道血口子,在他查看伤口时跟踪者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了。他并没有追上去,低头看着手中的翡翠手镯。
手镯已经被他的血液染红了,看不清本来的模样了,于是,他将它放在口袋中,希望回家中清洗干净后能从上面查处跟踪者身份的蛛丝马迹。
回到家后,汪直铭先简单包扎伤口,然后将手镯清洗干净了。
这个手镯是由玻璃种翡翠雕琢而成的,其上还有一条非常漂亮的阳绿色带,加上雕工师傅的精心雕琢,散发着迷人的珠光宝气。汪直铭虽然主要做瓷器生意,偶尔也涉及到玉器,几年下来,玩过几次毛料,也掌眼过不少翡翠物件,其中也不乏许多高冰或者玻璃种的至尊。但是在看清手镯内侧雕刻的一条云龙后惊诧不已。
这条云龙是上海一家叫祥和翡翠商号的名款,只要是祥和打造的发翡翠戒面和首饰,均雕刻有云龙标识。
汪直铭和祥和的老板毛仁峰算是老熟人了,他想在这个手镯上顺藤摸瓜,一定能查到跟踪者的身份。抱着激动的心情给毛老板打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管家,他被告知,毛仁峰去云南进一批毛料,几天后才返回上海。汪直铭不得不现将调查跟踪者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