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手了。
那些想上台的人,踩在高台边缘的脚,上也不是,收也不是。
“把董继泽给我绑起来,扔回他的府上!”
“不日老夫将去京城赴宴,定要亲自问问董必达,如何教出这目中尊长、不讲规矩的竖子!”
提到董必达。
董继泽更像是被踩了痛脚,手指着知章先生便破口大骂,扬起拳头便要动手。
“你个老不死的……”
扑嗵!
话还没说完,董继泽刚往前一步,来了一个平地摔。
脸着地,摔出一声闷响,昏死过去。
“少爷!”
台下的董家小厮慌忙上台,见还有气在。
也不敢与知章先生理论。
谁叫他们看得清楚,是少爷一时激动,自己想去动手打知章先生,结果滑了一跤。
看到少爷只是撞了满头包,董家小厮们不由得庆幸少爷摔倒了。
否则真的打了知章先生,要祸连整个董家,他们这些奴仆也别想活命。
“还不把你们少爷抬回去,请个郎中好生诊治?”
秦小满知道出手的是唐叔。
趁着董家小厮经过时,不动声色地把扎在腰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看到知章先生还气得脸色煞白,他含笑上前。
“知章先生莫气了,今日我赢了比试,还赢了几十万两银子,不如今日我做东,请大家去新开业的秦家酒楼大餐一顿?”
人都抬走了,生气无用。
他要是知章先生,去了京城当众贬损董必达几句。
董继泽回京一定被打个半死不活。
“吃不下。”
知章先生语气微愠。
哦。
就在秦小满思考着如何再劝时,知章先生拿起他手边的上联。
“除非吃完大餐,你能告知我是何下联。”
“……”
秦小满看到知章先生得逞的笑容,发现他就不能心软。
算了。
就当给秦家酒楼打广告,贡献自己为数不多的存货了。
“那……诸位,请吧!”
吃席去喽!
走到唐叔面前,他将银针还回去,压低声音。
“人?”
“无妨,半个时辰后自然醒来。”
半个时辰啊……唐叔,真是拿捏得死死的。
“唐叔辛苦了,今晚给你加个菜。”
秦小满说完,看到唐叔摇摇头,拍了拍袖口里藏的小刀,顿时哭笑不得。
还要点菜?
“行!就加唐叔你爱吃的菜!”
今天赢了大钱,还带了这么多客人去酒楼。
吃顿小烧烤喝顿竹筒楼,岂不美哉?
……
董府。
董继泽被抬回来已有半个时辰,全府上下乱成了一锅粥。
“快!大夫还没请来?”
“现在外面都在传咱们少爷用得着人靠前、用不着人靠后,怕治不好少爷发疯杀人,不敢来。”
守在床前的董庆听到这话,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成功拖延梁世安等人,可没承想还是办砸了继泽哥的差事。
继泽哥连知章先生都敢打,醒了一定扒了他的皮。
可不醒,家主也会扒了他的皮。
几经思量,他眼中露出凶光,决定再赌一把更大的!
“继泽哥一直不醒,真出了事我们也担不起。”
董庆急忙叫来两个贴身小厮。
“带上继泽哥,我们去其他州县看看……继泽哥,你醒了?”
小厮还没将人扶起来,董继泽便悠悠转醒。
啪!
他一耳光甩在董庆的脸上,怒吼出声。
“董庆!你这个废物还有脸喊我哥,要不是你,老子能受这个罪吗?”
“一百万两!因为你的安排,我的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