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秦小满感觉到,谢七已隐隐有以他意见为尊的意思。
心里舒坦极了。
不会带团队,只能干到死。
有了谢七监制水转筒车,画完图他就能当甩手掌柜。
找个凉快的地方猫着,跟唐叔去练功。
“川朴,你回家送个信,先让来福叔去李叔家还有其他养猪的人家,把猪下水全部买下来,再让川贝去调配卤料方子……”
秦小满交代了几句。
打发走了川朴。
看向已经朝板车走去的谢七等人,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水转筒车估计最快也要一天才能做成下水。
店铺的事由老爹接手,眼前的事分配给别人处置,他只管验收。
偷得浮生一日闲。
“唐叔,想到有啥适合我修炼的内功心法了没?”
秦小满开始热身,寻找着附近隐蔽的地方。
并一眼相中了紧挨着溪流的一处密林里。
迈开步子就往那边走去。
“……”
唐参看出公子是准备赶鸭子上架,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公子以后还会遇到危险。
而他不可能永远跟在公子身边。
遇到司垚那样的杀手,势必要有内力,不求接招也能保命。
只能让公子今日多受罪了。
……
司将军府。
锵!
锵!
司将军抡着齐眉棍,敲打在木桩上,发出强硬有力的撞击声。
直到“轰”的一声打烂了木桩。
才将完好无损的齐眉棍抬手一扔,扔回练武场中的兵器架上。
“老爷,您好不容易回京休息十日,不到处走走转转,整日呆在这练武场中,夫人气得都回娘家去了。”
等候多时的老管家递上一方汗巾,笑着打趣。
“老爷莫不是担心等小公子回来和您过招,您赢不了他?”
“嘿,还真让你说对了,老夫正是担心打不过儿子,耍不起当老子的威风,这才以勤补拙。”
司将军擦着脸上的汗,一脸自豪地哈哈大笑起来。
司垚自小时候起,便受长公主的指点。
过年时,便能与他打个平手了。
再次切磋,赢下他的可能极高。
可他还等着赢下这一局,让到处乱跑的司垚去京机营入伍磨炼。
正想着,司将军闻到一股异味,他仔细嗅了嗅汗巾。
“董家皂粉换新方了?这味道倒是比以前好闻了不少。”
司将军使劲擦了两把。
感觉脸上的汗水和油水被汗巾几把抹干净了,比平时用着舒服多了。
“老爷,这是夫人娘家人从剑南道……”
老管家的话还没说完。
一个带刀侍卫火急火燎地抱着一方木盒冲了进来。
“将军!有人从荣州向将军府发了一封急件。”
木盒打开。
露出一柄花纹古朴的长剑。
长剑封于剑鞘之中,却让人只看一眼,便感觉到长剑锋芒之利。
“是司垚的剑。”
司将军一眼认出,浓眉倒竖。
“此剑乃长公主所赐,他向来是剑不离身,特意派人来送剑……不好!”
司垚有危险!
司将军扔下汗巾,抄起剑匣便往马厩方向冲去。
“点一队人马去荣州!”
令行禁止。
侍卫急忙跟了上去。
老管家捡起掉落在地的汗巾,扯着嗓子喊:“老爷,你出京要请示长公主才行!”
“无妨,我先去长公主府上报个信,我还有七日才结束休息,来得及。”
马厩便在练武场的隔壁。
司将军骑上马,点了一队亲兵便冲出家门,朝着西城门方向冲了过去。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