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山开始正常上下班,王佑安隔了一天去学校,被好几个教授当猴子围观考较了一回。
主要是一个新生还没入学,就申请不来学校,张老跟其他学校领导们打招呼的时候,总得说出一个靠谱的理由。
然后王佑安已经学过几年中医,过目不忘的事就在学校领导老师们中间传开了。
报考这所学校的人,不乏一些中医世家的传人,学过几年医不稀奇,只是过目不忘这种传说中的事,他们还没见过。
当抓着王佑安背了几本书确认后,一个个心里都酸成了柠檬精。
中医基础、理论、病例、穴位、经络、药方、药名、药性等,全部都得靠记忆背诵。
想当初他们学习中医的时候,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去记那些玩意儿,结果发现人家轻轻松松的就记了下来,这落差怎么让人受得了?
王佑安在一群眼神复杂的教授、讲师们的注视下,淡定的领了自己的书本,听一位自称是自己辅导员的韦老师说了教室的位置,和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出学校,回家了。
当天中午一家子两大两小又去了贵叔的院子。
郑为民翻看了一遍王佑安带回来的课本,发现基本都是以前学过的内容后,对她提出学厨的事情,半点没有反对。
京城的二月下旬,哪怕太阳高挂,也还是冷得厉害。
一行四人到的时候,贵叔正坐在一个火炉前,边烤着滋滋冒油的五花肉,边不时喝一口放着炉子边保持温热的酒,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听到敲门声,把烤好的两串肉塞嘴里,才起身开了门。
见到门外的几人就笑了,边领着人进门,边道:“今天有人送了几斤黄鳝过来,现在地里还上冻,这些可难得。
还有些猪蹄和猪排骨,你们看看中午想吃点啥?”
王希连着吃了两天这位贵爷爷做的菜,糖啥的都嫌弃到家了,现在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忙喊道:“我要吃猪蹄!”
闹闹转身扒着最惯着他的郑为民,糯糯道:“吃排骨!”
身上有空间的王佑安,最后一挥手,三样一起上。
一顿精心烹制的大餐吃完,王佑安付钱票的时候,开门见山的跟贵叔道:“你收徒弟吗?
我想学的话,有什么条件没有?”
贵叔被肉挤得只剩
。一条缝的眼睛,上下看了看王佑安,在她白皙细腻的手上停了两秒后,道:“学厨挺苦,翻锅掂勺都是力气活。
你不一定坚持得下来!”
王佑安听了,也不多话,双手直接拎起了边上一只直径一米、半人来高盛满水的水缸,然后换了个地方,轻轻放下。
看到这一幕,贵叔眼里精光闪过,又让王佑安切了一盘土豆丝。
刷刷的刀光闪过,贵叔看着一个巴掌大的土豆转眼就成了一堆头发粗细、均匀的丝。
心里惊疑不定的同时,脑子也飞快的转着。
他一个孤寡老头子,最怕老来无依无靠,以前看中于成,就是觉得这孩子讲义气、有良心、也不缺捞钱的手段,还有点厨艺上的天赋,收为徒弟,以后不坠了自己的名声,也不愁没人给他养老送终。
可惜于成嫌苦,嫌累没答应,白使唤人,他也没那个脸。
这些年也默默观察了好些人,都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
眼前这人,品性啥的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身手不俗加有钱倒是显而易见。
不过跟能进郑家的门,得到郑为民的认可,应该也差不到那里去。
他想了一会儿,道:“我就一个条件,身后无子嗣,一旦成了我徒弟,就得为我养老送终!”
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时候想学人家的独门手艺,都不是不付出代价的。
不过知道未来走向的王佑安,对养老送终这事没看在眼里,只要有钱,保姆、护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