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安诧异,拿起袋子打开看了看,有些不敢置信的把东西倒了出来,最大的是一个真人大小的针灸铜人,还有一些金银玉器首饰,药罐药杵,医药书籍等东西。
张守道:“这些都是郑家以前抄出来的东西,我让人就找回来这些,其它的东西应该也找不到了!”
王佑安没想到,张守道还能费心去找这些东西,心里一时觉得这老头还是挺不错的。
把东西重新放进储物袋里,收起来,等回去了交给郑为民,他肯定高兴。
受了人家这么大好处,不给人点好东西过意不去。
王佑安进屋从空间里很是大方的倒腾了几斤绿色的大米出来,想了想,又拿瓶子装了两斤空间葫芦里的酒,一起提着送给张守道。
递过去的时候,先申明:“这两样是储物袋里原本就有的东西,总共也没多少,放了几千上万年,你要敢吃喝就带回去试试!”
张守道隔着袋子都能闻到诱人的米香、酒香,忙接过,把酒拿出来,小心的打开瓶盖闻了闻,顿时感觉酒香花香直冲天灵盖,满意的撇了王佑安一眼,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说完,轻轻尝了一口,酒液流过的地方,仿佛有暖流升起一般,舒服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忽忽。
当下把瓶盖盖了回去,宝贝的塞进了包里,这劲儿太大,得回去勾兑了,留着以后没事的时候喝。
两人一顿饭吃完,王佑安稍微收拾了一下,关好门,就跟着张守道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路口等着。
没多久,一辆军卡,一辆吉普往这边驶了过来,停在了两人的前面。
吉普车里除了司机还坐了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王佑安上了前面的副驾驶。
车子很快启动直往唐市方向驶去。
王佑安目不斜视地坐在前面,竖着耳朵听后排座位上两人的谈话。
没多久就知道白发老头的身份,姓袁,张守道称呼袁老,就是那个玄学上颇有造诣的人。
这身份吓得王佑安全程十几个小时做什么都是低着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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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看清脸,生怕人一眼看穿她是重生的,是身负巨宝的人。
可她完全不知道,一个照面人家心里就已经犯起了嘀咕,只是没说罢了。
也知道后面军卡上坐着的是地震局的一些专家学者。
这让王佑安心里更加放松了些,大自然的威力,人力不可抵挡,但能提前预测,减少人员伤亡,这就够了。
开始王佑安还听得津津有味,到了后面听着两人满嘴的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八卦变数,就完全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两眼冒圈圈了。
临近半夜总算到了唐市附近,王佑安跟张守道说了声,就拦了辆公路后面开往基地方向的货运车辆爬了上去,连夜离了这群人。
张守道看着人逃似的溜了,眯了眯眼,眼里满是笑意。
边上的袁老摸着下巴上的一把白胡子,不由笑道:“你干嘛说出我的身份故意吓她?
要是看不顺眼,可以让给我,我这年纪一大把了,连个传人都还没有。
她这样有特殊际遇的人,哪怕以后学成透露天机啥的,也不担心三弊五缺的风险,正适合做我玄门中人!”
张守道打着哈哈道:“她是国家的军人,可不是我的私产,可以说让就让的!”
王佑安捕捉到顺风飘过来的模模糊糊几句话,很是后悔白天送出去的酒跟大米了。
以后还是离这些心比蜂窝煤眼子还多的人,远一些才好。
这没事逗逗是小事,别啥时候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随着货车又走了几个小时,在一个岔路口下了车。
王佑安掏了一块钱当车费,谢过货车司机,目送着车子走远,才往另一个方向继续赶路。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