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看着天真烂漫,赤着脚在小路上追逐打闹的七八岁男孩,跑着闹着朝王三妹这边来。
要以前的王三妹看到这一幕,说不定得上前掏几颗糖逗两下。
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现在的王三妹看到孩子就头皮发麻,在小孩子离自己还有好几米的距离时,心就高高的提了起来,整个人处于戒备的状态。
前面两个小孩子呼啦啦的从她边上跑过,到了第三个,却突然被后面的人推得摔倒在了王三妹的脚边,直接哇哇的哭了起来。
王三妹满眼戒备站着没动,几个已经停了下来的男孩,大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半点伸手扶人的意思,愣了下,对视一眼,边上的一个小孩子,才上前扶人。
可蹲下的瞬间,指缝间露出了闪着银光的针尖,顺势就朝王三妹的小腿扎去。
王三妹垂着头都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若有若无朝这边看过来的目光,嘴角微翘,脚微微朝边上挪了挪,恰好避开扎过来的银针。
这小孩一招落空,竟然没有诧异的抬头看人,而是扶起摔倒的小孩,若无其事的哄着人离开了。
这是两击不中,直接放弃了?
王三妹挑了挑眉,对这些人有了兴趣,对小孩子手里的东西更有兴趣。
说不得一号几个就是这么遭殃的。
看着这群孩子走远,继续往前走,地里一个除草的妇人,在她路过时直起了腰,擦擦额上的汗水,笑问:“姑娘,你找谁?”
一口勉强能听懂的方言,让王三妹诧异了下,这地界听说大多人说的是苗语,她说的显然不是,笑笑直接道:“我来我三个朋友?
他们在这边不见人影了!”
“哦,是三个长得高高大大的男人?”妇人很是热情道。
王三妹笑眯眯的道:“对,大姐见过?”
“见过,两小时前还进村里找水喝来着!
说是要往后面山里去,要不我给你指指上山的路,免得找偏了?
我们这里别的不多,就是山多!”
妇人说着,就放下了手里的锄头,然后在前面带路。
王三妹谢了人,半点没犹豫的跟着人往前走。
路上,妇人很是热情的跟王三妹说话,并不着痕迹的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手指缝里同样银色的针尖,几次要往她的身上扎,都被王三妹看似无意的躲了开去。
上山的路到了,妇人脸上的笑,也僵了,看得王三妹郁卒的心情都好了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