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这些人,我就自己作主,没告诉你!”
“以后继续,都不用告诉我!”王三妹对他这做法很是满意。
夜深人静,又灌了郑长山一碗草药糊糊,王三妹跟人商量:“二月过了一半,长锦没几天要出月子了,我要不找点事干?”
郑长山看着昏黄的烛光下,跟娇花一样却闲不住的媳妇,摇头道:“能干啥?去年分人头粮,还补了十几块钱。
你不定啥时候就走人了。
今年听说来了不少知青,土地就那么多,又不缺人种,你去干点活,跟队里人争那点粮食没意思。
明面上我的工资也够养活这一家人,你不上工也没人说啥。”
说完看人眉头都快打了结,眼珠子一转道:“要不我跟领导说一下,你跟我上班去?
不占工位,不要工资,跟着学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没事。”
王三妹想了想,点头,暂时能多看看病例也是好事。
不过跟着去上班也得等郑长锦出了月子后。
王三妹继续在家里看书,带孩子,干家务,日子过得悠哉。
郑长山跟领导早就申请好了,见天的期盼着跟媳妇一起上班下班。
长锦出月子搬回自己家里住的第二天,郑长山大早上看着自行车后座,自己提前绑好的坐垫,被媳妇摔打得灰头土脸,都止不住嘴角露出笑。
郑长河背着包,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大哥被嫂子一拳打倒在地,忍不住闭了闭眼,心里深觉自己找媳妇还是找个温柔娴静的好。
看着嫂子抬脚,还欲上前,忙进院解围,装着如无其事的喊道:“我回来了!”
郑长山听到声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惊喜道:“二弟,咋回来了,快进来,累不累?”
见大哥一点不尴尬窘迫,郑长河有点心酸,这是被打习惯了?
王三妹见人回来,也高兴得很,跟人打了招呼,就转身进厨房里忙活,多了个人得加两个菜去。
跟着大哥进屋放行李,郑长河低声问:“你惹到嫂子了?
大早上的就打起来了!”
就说这人眼神怪怪的,郑长山拍了下弟弟的肩膀,道:“想啥呢?
那是你嫂子在教我练武!”
听了这话,郑长河有些尴尬的笑笑,道:“我不是怕你惹人生气,挨揍吗!”
“少操我的心,多想想自己,多大年纪了,想挨揍都找不到人愿意打你!”郑长山没好气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