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
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没吃没喝的被晾了大半天。
屋子里也从亮堂渐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成口干舌燥,肚子饿得咕咕叫,脑子里却一刻都没停下过思考。
看这情况,不像是审讯投机倒把的样子,难道是父亲那里的事,又出了新的问题,牵扯到了自己?
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想着这些问题,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屋外安静了很久的院子,突然响起了两道脚步声。
紧接着是锁扣被打开的声音,然后门被推了开来。
一束手电筒的光线打在自己脸上,于成反射性的眯起了眼。
依稀看到边上一个人影,缓步朝自己走来。
于成偏头,想躲避那刺目的光,持手电筒的黑影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管怎么转头,光线都死死照在他脸上。
于成有了不好的预感,反绑在椅子后面的双手,使劲挣扎,绳子刚刚有了松动的迹象。
人就被死死按住,然后裤子上的皮带扣被解开,抽了出来,直接勒住他的脖子!
于成以为自己可能会被法办,也想过自己挨枪子,住牛棚,可没想到直接被人私下解决,他不顾刺目的光线,瞪圆了眼睛,又惊又怒的问:“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杀我?”
可回答他的只有越收越紧的皮带,于成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脑海里跟长锦在一起的画面不断闪现,意识慢慢的陷入了黑暗!
最后的时刻,他听到一个人问:“死了没?”
低沉暗哑的声音回:“死了!”
“那就好,先收点利息!
把痕迹都清除了,自杀得有自杀的样儿,别给人添麻烦,让人家不好做!”
郑长山赶到革委会的时候,天刚翻起了鱼肚白。
看门的人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何庆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大街,道:“现在进去也没用,要不先去找我交代打听消息的人?”
郑长山无奈的点了点头,跟着何庆又去找人。
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敲门声刚响起,院门就被打开了。
屋里一个眼睛里带着红血丝却精神亢奋的长脸男人,冒出头,看见人,直接拉了门外的两人进去。
又关上门,才嘿嘿道:“庆哥,打听出来了,就是钱费了不少!
还讹了我两瓶五粮液!”
何庆直接从兜里掏了一沓钱出来,递给人,问:“够了没?”
“够了!够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