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日来的医治,几乎每天都喝不同的药,她都病都没有好转的情况,说不定她真的是永远都没救了,可能真的就要这样死去了。
“姑娘,既然你都有毅力从其他地方一路走到这里,就更应该坚持下去,不然你这几天所受的苦就白费了!”虽说这场瘟疫的治疗原因还没有找出来,但是病情除了跟原有的病菌有关,更重要的是病人的心情,坚强和开朗的心境是真的可以帮助病人治疗病情的。
“大夫,我真的可以痊意吗? ”虽然李童一直鼓励她,但是这姑娘内心其实还是很害怕,她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看到对方这样,李童心里真的恨不忍心,虽说已经看淡了生死,但她也从未经历过如此庞大的瘟疫病情。李童立刻回去再次潜心研究这个病因,朝着当初的想好的放心去写药方,但是无论她怎么想就是想不出。而网想大夫也一样,在一旁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做,两个人苦思冥想,就是无法想出最好的方案。突然,在房间里一直躺着的姑娘突然大喊大叫,李童跟阿姆大夫在外面都被吓了一跳,立刻走过出查看情况。他们打开门窗一看,看到那位姑娘一直用力捶自己的头部,一边捶一边大声喊着好痛好痛的语句,“大夫,我头好痛,救我,快救我!”这头痛的感觉比起刚开始患病的时候更加难受,甚至是必死更难受。
“姑娘,你先冷静点,不要激动!”这个时候李童跟阿姆大夫也无法走进去帮忙,只能口头安慰,并且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立刻治疗头痛的药。
李童想了下,想起院子里刚好晒有治疗头痛的白芷,她立刻走到院子里拿起晒干的药扔进房间,“姑娘,你听我说,立刻把那药捡起来放进嘴里含着,这对缓解你的头痛是很有效的。”
那姑娘听见后,用最大的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走到窗边捡起李童扔进来的药,好不容易捡起来,突然头痛就更加剧烈了,甚至好像出现了幻觉一样。
“爹爹,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
”你走了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姑娘突然对着空气说话,把李童跟阿姆大夫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阿姆大夫,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人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对着空气说话呢。
“你说这姑娘是不是撞那了?还是说她真的看到她那死去的老爹了?”阿姆大夫一下子就想到这姑娘肯定是撞邪了,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人是会出现幻觉这种情况的。
李童肯定,这姑娘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加上这一病症,她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到这正常疸疫的病情就是那流行性淋巴鼠疫,这下她知道该怎么对症下药了。
“阿姆大夫,我知道这个病该怎么治了,你帮我看着这位姑娘,我去熬药!”听到李童说想到办法治病,阿姆大夫实在是欣喜若狂,只要能治好这场瘟痘,那契丹这个国家就有救了。
李童快速回到厨房,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当初医书上记载着这关于鼠疫的治疗方法,首先就是关于中药的使用,必须都是偏寒京的中药,还有就是对于各药草的用量,这次的病非同小可,不能跟之前一样只是估量这要的用量而已。
阿姆大夫在确定那姑娘情绪稳定没有什么大碍后,立刻走到李童身边,询问她是怎么想到质料这病的药方,之前一直想不到,怎么可能现在就突然想出来了呢?
“其实就在瘟疫刚开始爆发的时候,我就想起曾经在中原看过的一本医术,上面记载了很多不同的药材以及各种罕见的疾病,其中就有一个疾病的描述跟这次病人的病症很相似!”
“但是当时我观察了那姑娘的病情,跟医书中记载的又有所出入,所以不太敢妄自端症,就是怕出现跟之前那些病情突然恶化的病人一样,喝了那药方就会突然死亡。”
原来如此,难关李童会突然想到治疗的药方,可是阿姆大夫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可以确定这次的病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