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沈留祯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跟魏国的那个易容大师没关系,他就不必这么慎重的闭嘴了,之所以闭嘴,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人。”
章青一听,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附和道:
“哎?有道理啊,你这个问题问的没头没尾,他应该很好奇才对,可是他觉得跟他们有关系……”
章青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得一把拉住了沈留祯,说:
“你的意思是,马家有可能通敌叛国?”
沈留祯直视着他,像是看一个小孩子似的,反问道:
“你觉得呢?”然后毫不客气地将自己胳膊给抽了回来,又补充道: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留着马家那个祸害……哼,算了,我也没资格管你们如何做事情。
魏国的那个易容大师,我想办法打听打听,你们也赶紧下手查一查……走了。”
章青看着沈留祯离去的背影,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思虑了一番之后,就转身安排人查线索了去了。
……
……
监察司的屋子内,谢元坐在案几旁看着章青给她送来的城外那场战乱的卷宗。
而章青就陪着她坐在那儿,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咚”地一声响,章青吓了一跳,醒过神来一看,只见谢元握紧了拳头,砸在案几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
章青安慰盛怒的她说:
“……解将军息怒,人么,从来都是各怀心思,为了利益互相争斗,没必要气坏了自己。”
谢元看着卷宗上附带的证据没说话,咬了一下后槽牙,随即坐直了腰板,让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丹凤眼中的寒芒才平静了些,继续看着卷宗。
而章青看着如此嫉恶如仇的谢元,不由地就想起了与她渊源颇深的沈留祯,他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瞬,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和纠结:
“解将军……你觉得沈留祯沈郎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元听闻,并没有走心,而是很随意地哼了一声,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章青愣了一瞬,心想:这个形容,倒也贴切……
沈留祯确实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能给世界上的危险人物排个名儿,他怎么也得排在一二位上。
然后,他又不甘心地问:
“你跟他相处的比较多,照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城外这场战乱的计划就是他做的?”
一直埋头看卷宗的谢元,反应过来之后,眼睫毛一颤,突然抬眼逼视着章青问:
“谁跟你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