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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家小女子才做的事情吗?!
沈留祯等了半天,见谢元一直都不说话,好像被气得狠了。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声音低沉又伤心说:
“那退一步吧……抱一会儿可以吗?昨日我上街,正好看见你抱着怀真公主骑马游街,我伤心的一宿都没睡着……”
他的声音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其实……昨天晚上他是一宿没睡着,只不过是因为终于跟他的阿元亲亲了,高兴的一宿没睡着!
谢元听闻,实在是没办法,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好气地抖了一下袍子,转过身,朝着沈留祯张开了双臂。
沈留祯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睛攸地亮了,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胳膊,宽大的袖子展开,似乎又多了些深情款款的意味。
可是……
谢元直接上前一步,十分豪迈又敷衍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打断了他这样的深情,抱完立马松开了。
沈留祯见她就要转身,连忙又抱了回去,怕压着她的伤,不敢抱实在了。
只是用胳膊和手掌拦着她的腰背,虚虚地揽着,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颈项间,轻唤了一声,嗓音低沉,温柔的要死:
“阿元……”
谢元本来想要挣脱的,但是被沈留祯这一声唤僵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满是眷恋和温存,一下子唤到了她的心里头。
她留恋了、不舍了,不由自主地就停下了动作,任由他抱着。
沈留祯的鼻息离谢元的耳朵很近,闻着她皮肤上微甜的味道,感受着这片刻的安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说:
“阿元……你放心,我们成亲以后,一定会过的比老师师母好的。不管有没有孩子,我们两个,都要一辈子,白头偕老。”
谢元听闻,瞳孔晃了晃。
这是她内心深处的疤,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沈留祯说过。
那就是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说的……
不管怎么样,沈留祯在这样的情景说出这样的话,都让谢元心中慰帖,有些想哭,但是她抿紧了唇忍住了。
沈留祯的鼻息贴着她的脖子有些痒,她微微侧了侧头,蹭了蹭,正好脸颊蹭到了沈留祯的颈项,弄得沈留祯浑身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
谢元毫无自觉,又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叹了一口气说:
“你哪来那么大的信心啊……我要在宋国当将军,当驸马,估计一辈子都没机会跟你成亲了。昨天说的是醉话啊留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