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早在怀真公主走出殿门的时候,就送到了马国公的耳朵里头。
都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合,多长时间都不见面,见面就是吵架。可是回回他们哪个有事情,另外一个都出手相助。
上次他儿子马朔被解元打是一回,现在怀真公主替解元送奏章又是一回。
这两个人着实可恶至极。
马国公暗自咽下了这口气,咬着牙心想总有一天要让你们夫妻双双还了这笔债。
而面上,他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不咸不淡地说:
“知道了,放那儿吧。”
谢元抿了抿唇,将展开的奏章一合,声音冷厉地说道:
“放什么放?本将军十万火急。现在就发公文写调令,让这几个人来京城上任。顺便调拨营兵来京城布防,从哪儿调,调多少人,这上头都写的清清楚楚,照做便是。”
马国公不看她,懒洋洋地冷笑了一声,拖长了语气说:
“解将军莫不是以为我们都是些闲人,整日里头没有事情做的?朝廷的公事,哪件不是十万火急?……等我们将前头的事情做完,自然会一一安排。将军回去等着便可。”
谢元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先前她师父沈庆之就说过了,这些人要是不想做事,总有的是借口拖延。
而且摊上现在这个小皇帝,拖延也不怕后果,什么都有马国公这位国舅在前头撑腰呢,连惩处都能免了。
当真是将皇帝的圣旨当放屁。
谢元看着马国公恨得牙痒痒,冷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威胁的意味说:
“那我要是不想等呢?”
马国公听闻,惊了,眼神凌厉地瞪了过来,质问道:
“解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元垂了眼眸,直接在大殿中的各个案几和桌椅间闲逛了起来。
她一只手捏着奏章,一只手随意地背在身后。时不时地抬起眼睛来,审视着他们每个人,像是检阅自己的士兵一样,眼神凌厉霸道,面容冷峻,说:
“没什么,京都城防大事,关乎了陛下和宋国国统的安危,多耽搁一日,诸位就多一日的危险……这个时候万一有叛军攻入了京城怎么办?”
“不可能!”马国公挑高了声音打断了她。
谢元不搭理这一茬,直接找到了负责录写公文的一个小官员跟前,将奏章往他的面前又一放,同样也抬高了声音,说道:
“综上所述,我等不得,宋国更等不得……我有陛下圣旨,现在就写吧,要不然……我以抗旨不尊的罪名,带着兵,抄你的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