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问题,最是忌讳。平时在人前能不提就不提的好。万一给师父沈庆之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怀真郡主见她神情严肃,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甩开了她的手,怨道:
“你总是问这些干什么,我千辛万苦的这么远来找你,你也不问问我累不累,路上吃得好不好?”
“郡主出行,吃得再不好,也比我们强。”谢元耿直地说,语气平静无波。她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说明自己并没有关心的必要。
“你!”怀真郡主却生气了,杏眼瞪着她,说,“你是个木头吗?我只是想让你关心关心我罢了,你较这个真有意思吗?”
谢元无奈地轻吐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膝盖上,垂着眼睛说:
“我知道,你奔波这么远确实很辛苦,这边境不比京城,也没有什么让你消遣的地方。不如就回去吧。也省得在这里受苦,万一打仗了,你也危险。”
怀真郡主又高兴了,笑着单手托了腮,挑着眼睛盯着谢元的侧脸看,痴迷地说:
“我就是想要见你,几天不见,就想得吃不下饭……京城的那些消遣我都玩腻了,就是看你看不够,所以就来了。”
谢元觉得心里头跟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沉重,她不自在地看了一眼怀真郡主的表情,欲言又止。
怀真郡主笑着说:“你说啊……想说什么就说。”
谢元犹豫了一瞬,还是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郡主……我也想跟你关系好一点,少吵些架。……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希望,你待我能像带寻常的亲人朋友一样,正常一些。你这样,我总觉得很不自在,不知道如何自处。”
怀真郡主听闻,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消失了,黑色的瞳孔透着怨念,问:
“正常?你知道正常该是什么样子吗?……你是我的驸马,我们就该出双入对,恩爱非常才是正常的。你为什么会不自在?我说句喜欢你,想见你,你凭什么会不自在?”
“你明知道……”
“我不知道!”怀真郡主打断了她的话,“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夫君。
我愿意这样相信……你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你也得陪着我这样演戏不是吗?难道你希望我到处去跟别人说,其实你根本不是个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