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不看她,又是那副痛苦隐忍的模样,冷冷地抛了一句:
“他欠揍。”
怀真郡主看着谢元,红润的嘴唇哆嗦了两下,眼泪就开始“啪嗒嗒”地往下掉,说:
“你总是这么好,我怎么醒得过来……我若是不做这个梦,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元听闻,丹凤眼无奈地看着她,又存了些怜悯。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以对。
正在这个时候,怀真郡主看见远处有人过来,她连忙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准备接着走。
可是她刚刚转了半个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又扭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元的身后,冒出了怨毒的怒火来。
谢元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去看,只见远处一个皮肤黝黑,三公品阶的官员。身边跟了几个小太监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个人,急匆匆地顺着宫道往这里来了。
那个官员一直十分体贴地替担架上的头的人盖被子,表情痛苦又焦急,脚步还走得几块,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
怀真郡主绕过了谢元,又往回走了两步,站在那儿等着人来,一副要算账的模样。
谢元虽然不认识那个官员,但是看怀真郡主这个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估计这位皮肤黝黑的老官员,就是马国公了。
而那个躺在担架上,只露了一个头顶子的,肯定就是他的独子,马朔。
“你真得将他打个半死了?”怀真郡主突然轻声问。
谢元看着担架,眯起了眼睛,语气冷酷说道: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新伤加旧伤,够他疼个个把月的。”
怀真郡主听了这个话,倨傲地扬起了下巴,好像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似的。
一路跟着担架疾走的马国公,这才看见了谢元和怀真郡主两个人。
他一下子顿住了脚,拦着担架也停了下来,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们两个,突然招着手,就想让人抬着马朔往回走。
怀真郡主冷笑了两声,笑得声音张狂又阴森,在高大的宫墙上缭绕,只听她阴阳怪气地喊道:
“马国公,这里是皇宫内苑,不是你家,你抬着你儿子到处乱跑什么呀?”
马国公听闻,转了向的脚犹豫了一下,就硬着头皮又转了回来,低着头对着担架上的马朔嘱咐了一句什么,就继续往这边儿走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