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留祯毫不意外的“哦”了一声,又问:
“那为什么太武帝在位时,重用了一大批的汉人能臣,其中就包括谢氏门阀的谢白正,因为采纳了他的意见,很是打了几个大胜仗。那你们当时怎么没有反叛呢?他重用的汉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太武帝英明神武,他拿汉人当奴才用,才不会听信汉人的挑唆和谗言,最后不还是将那些蛊惑人心的汉人清洗了一遍!石余乌雷一个幼稚小儿,连战场都没上过,怎么能跟太武帝比?!”
沈留祯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不反对重用汉人,你们是怕当今皇帝石余乌雷,压不住汉人,保不住你们鲜卑人的利益。”
贺兰十愣住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经过沈留祯这么一问,他才想清楚了,于是咬着牙说道:
“对!这有什么问题?”
沈留祯认真地说:“怎么没有问题,这可是有大问题了。石余乌雷刚刚做了皇帝不久,不论是上战场还是理政,都还没有时间去证明他的本事如何呢。
你们就因为他年纪小,而不看好他?……那我问你,你知道太武帝当年做皇帝的时候,多少岁吗?”
“十五。”贺兰十眯了眯眼睛,很肯定地说。
“那他的战神之名,是十五岁时就有了的吗?”沈留祯看着他的眼睛追问。
贺兰十顿住了,一双眼睛幽幽地闪着光,没有说话。
沈留祯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于是停了一会儿,放缓了语气说:“当今陛下,登基时比太武帝还小呢,你们为何这么肯定他不会做出一番事业来,让你们鲜卑人过的更好呢?”
沈留祯侧了一下身子,眼睛中的光雪亮,看着贺兰十问:“你们了解他吗?”
他没有等贺兰十说话,就接着说,“我了解。”
这个时候刘亲兵拿着海碗回来了,拎着壶倒了好大一碗的水,黑着脸端到了贺兰十的嘴边,喂给他。
沈留祯在旁边看着,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王命论》有曰:盖在高祖,其兴也有五:一曰帝尧之功裔,二曰体貌多奇异,三曰神武有征应,四曰宽明而仁恕,五曰知人善任使。这里头,一二三倒是没那么所谓,关键是四和五,宽明仁恕、知人善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