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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留祯说着往地上一跪,悲哭道:
“王爷……我要被他们冤枉死了!这也能被他们说成是我害了穆合王爷的证据!简直没天理了啊!”
一旁负责录入的文书,手中的毛笔杆子晃得跟癫痫发作了似的。
两个高手过招,你来我往,语速都很快,他只要稍微走一下神,手下慢一点都跟不上。
当他听到沈留祯那声悲呼叫屈的时候,差点眼泪都快跟着掉下来了……
鲜卑人都太不是个东西了,不带这么冤枉欺负汉人的。
崇肃王爷神情有些动容,脸色一肃刚要说话。以突就转过身来,对着他说道:
“王爷,还有物证,那婢女为了掩饰杀人的证据,伪造成意外,将那陷阱外头的带血的草都割了,淋淋漓漓地撒了一路,那痕迹一路追到了沈留祯所在地的外头。这件事情,我们有人证作证,还有拾起来的带血的草作证!”
崇肃王爷一听,抬了一下眉毛,说道:
“送上来……”
以突喊了一声,就有一个人抱着一捆带着血的草走上了大堂之中,放在了地上。
沈留祯看着这捆草眼皮子跳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
当时他可是一直看着阿元回来的,她身后要是能掉这么多草,早就被他发现了,还能等着被他们拾起来做证据?
这些家伙估计是后来又检查现场,发现了可疑之处。
推断了是他干的,但是又找不到证据,所以自己伪造了一些,想将罪名给他坐实了。
呵呵……
抱着草的人说道:“启禀王爷,这些是在下勘察穆合王爷被害现场时,在陷阱周围找到了可疑痕迹,一路上跟踪捡起来的物证,请王爷明鉴,我们王爷的确是被沈留祯设计害死的。”
穆合王爷看了看那些草,皱起了眉头,转而问沈留祯:“物证在此,你有何话说?”
沈留祯看了看那些草,冷笑着说道:
“王爷,他们说是就是……那我还说,这是他们随便在哪个城墙根儿下割来了一捆杂草,撒上了猪血栽赃陷害我呢。”
“你……你放屁!”一直没有出声的合安指着沈留祯怒吼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