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将自己的身份藏严实一点,保住这个做事情的机会。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改不了。劳烦你多替我解释解释,我性子就这样,喜欢安静。”谢元说。
她说着就恨恨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想:喜欢个鬼的安静啊!……他娘的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说出自己喜欢安静这种话来……
周免顿时无话可说了……
他傻傻地,不甘心地“哦”了一声,准备走。
刚转了半个身子,又转过来对着谢元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这个我好歹比你大了十多岁,虽然这……没有你读书多,但是到底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要是有什么烦恼,能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啊啥的……”
谢元听闻更烦躁了……她有什么能说的?
因为是个女郎混进了军营里头,简直是从来到去,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可以跟别人分享的事情。
“我没事……谢谢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谢元不耐烦地将旁边的一本兵法册子给拾了起来,明确表示自己不想再说话了。
周免很是失望……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掀了帘子出去了。
谢元一个人坐在帐子里头,看着闭着的门揉了揉太阳穴。
今日特使问她的那些话,还有沈留祯的信,都让她会暴露的危机感增加了一层。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份越来越不好藏了。
以前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可是这次立了功,几乎见到一个陌生人,他们都会用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她,然后追问她的出身来历。
那些都是比她有权势又有地位的人,使得她能拒绝的余地越来越小。
光是那些给她说媒的,还有热心的要给她送宅子送小妾的,这几天就碰到了好几个。
要不是有师父在旁边帮她遮掩拦着……估计她不是早得罪了人,就是被“关照”的露了馅儿了。
正在此时,外头听了信儿知道她回来的亲兵肖二蛋赶了过来,在外头喊道:
“校尉……营帐外头有两个仆役找你,说是临江城你家里头来的人。”
谢元一听,惊得站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谢家派人来找她?……
怎么会?她爹娘为了她的安全,绝不会贸失地派人来寻她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