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长驱直入。加入了正中百万大军的混战之中。
像这种互为包围圈的棋局,端看谁先落下那最后合围的一子,谁便为胜利。
而魏军布置宏大的包围圈,因为谢元这个变数,落后了两子,反倒被宋军先行合了围,损失惨重……
……
……
魏国平城宫殿
沈留祯与乌雷对坐于棋盘两端,棋盘上黑白两子势均力敌,已经走到了关键时刻。
而沈留祯手里捏着白子,拽着自己宽大的袖子,越过了自己的半边,伸手到了乌雷的眼前,想放又不敢放的样子,犹豫了半天。
乌雷看着他捏着子的手就在那一个地方晃悠,自然能看出他这一子下去,自己就输了。
但是看沈留祯又在那儿琢磨心眼子想让他,他就更气不打一处来,那双深邃的眼睛掀了眼皮子,露出了半边眼白,瞪着沈留祯说:
“要下就赶紧下,逗人玩呢?!”
沈留祯像是被吓着了一样,惊得一个哆嗦,随即收了手,对着乌雷腼腆的笑,脸上露出了两个超级不要脸的小酒窝,带着歉意说:
“那……那微臣就不客气了。”然后将那白子稳稳地落在了要落的地方,合了围,将那一长串黑子堪堪成形的长龙给断杀干净。
乌雷看着沈留祯仪态从容,修长秀气的手指一个个的将他的黑子从棋盘上起了出来,就忍不住直翻白眼,带着怨气说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气我的!”
沈留祯神色无辜,一边将手里的黑子扔进了篓子里,一边问:“陛下何出此言呐?”
乌雷见他像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于是垂了眼皮子,叹了口气说道:
“前线失利,都是我大魏精锐,落得如此地步,朕悔不当初,早知道……”他后头的话没出声,可是意思很明显。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先设计杀了族老穆合王爷。相比之下,魏国赢了自然比政权争斗重要,是他不知道轻重缓急,耽误了大事。
沈留祯没有抬眼,却接了话头说道:“早知道,就该先将穆合王爷抓起来,阻止他私自带兵出征。然后经过朝堂商议,重新选个元帅,肯定早就赢了。”
乌雷听闻,有些心虚地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半晌说道:
“也罢,事已至此,纠结这个也没有用了。该怎么追究就怎么追究吧,今日那些将领进京述职就该到了,到时听听他们都怎么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