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出身高的,才有条件养成见识和气魄来。那就是出身高,又惨遭灭了门,孤身一人的女子。
这种人,现在大约都在哪儿呢?
乌雷一直看着他,就等着他吃瘪呢,刚刚捏了个葡萄扔进嘴里,就见沈留祯眼睛突然一亮,捶着手说:
“有了啊,这样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乌雷听闻,吐了葡萄籽,眼神瞟了他一眼,打趣似的笑了一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说你自己吗?”
沈留祯着急地又捶了一下手心,说道:
“不是啊陛下,太武帝灭了几国,这其中不乏有他国公主充了奴隶,在宫中做宫女的。她们之中怎么还不能选一个合适的人出来吗?”
乌雷吃葡萄的动作止住了,他眼睛也亮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他连忙拿着旁边的赶紧帕子擦了擦手,激动地对着小太监说道:“去,将宫女的名册拿过来!朕要看。”
……
……
朝廷依旧没有下旨要开战。所以谢元他们就在驻地又过起了按部就班操练的日子。
这一天,“财神爷”按照谢元的吩咐,采购了一批辣椒回来。
在车子拉进军营的时候,就有好多人闻见了味道,兴奋地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
一时间,营中一半喜欢辣椒的人开始欢呼高兴,另一半不吃辣椒的人,就开始愁云苦雾的耷拉起脸来。
等到了傍晚,这些辣椒还在财神爷管理的帐子里头没下锅呢。营中就已经更加明显的分成了两派。
而怨言最大的,莫过于那些不吃辣椒的人。他们之中都是跟谢元一样,千里迢迢被调到了西南,历经了好几仗,吃了多少苦,才有命回来的人。
谁能想到,大家明明已经脱离了西南那个鬼地方了,回来竟然还要被迫着随着西南人适应饮食。
他们不知道,这辣椒只有一顿,只是以为谢元下了令,以后都是如此。
他们觉得校尉太过于偏袒那些西南的蛮子们,对他们厚此薄彼,生了怨言。
这股子风还没有经过司军,还有几个卫长吹到谢元的耳朵里呢,已经被降为伍长的克三德,已经耐不住性子,跑来找谢元抱怨了。
帐子外头站岗的两个亲兵一伸手,拦住了气势汹汹就准备往里冲的克三德。
克三德正在气头上,怒道:“我跟着校尉的时候,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在哪儿送人头呢?!他娘的老子好歹是个伍长!”
其中一个亲兵翻了个白眼,胳膊却没动,而是高声通报道:
“校尉,甲一伍伍长求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