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的时候,手几不可见的哆嗦了一下,再也挥不下去了。
当初要长途跋涉的搬家,给谢元换了件耐脏没花的旧衣服,再加上孩子小,扎着孩童普遍都会扎的两个垂髻,是很难分辨出男娃女娃来……
关键是,谁又能想到,会爬墙会上树、皮成这样会是个女娃呢?
谢父将谢元的手往手心里攥了攥,觉得谢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谢元是个女娃来着……
于是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说:
“我倒是喜欢老实安静的孩子,这孩子太调皮了养着着实费神……”
沈父望着谢元感慨地说:“你家这娃娃,一看就是个练武的材料……”随即他恶狠狠地望向了沈留祯,“不像我家这个,懒得吃屎!打死都不愿意多动,就喜欢看书,我他娘一介武夫,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我拿什么教他?!”
沈留祯是嘴上一点不愿意吃亏,一听他爹这个话,就说:“是教书先生教的,又不用你教。”
“放你娘的狗臭屁!”沈父破口大骂,“你爹我是个武将,你只要学个一二成,日后也好在军中谋个职位,靠读书做官?那得是王谢这样的名门氏族才有的机会!你觉得你是姓王还是姓谢?!”
突然,院子里安静了。
沈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有些尴尬地问谢父:“兄台……好像,刚刚听说你姓谢,不会就是那个,累世公卿,出了十多个丞相的……那个谢吧?”
谢父更加的惭愧了,直觉自己的面皮在发烧。
他松了女儿的手,谦逊地躬身说道:
“让兄台笑话了,在下确是谢氏族人,不过,只是谢氏族中的末流旁支,平白沾了祖宗的光,并无多少才学。”
沈父一听,两眼睛放光,抱拳冲着谢父说道:“哎呦你看,我有眼不识泰山,兄台太过谦虚了,谢氏一族门风严谨,人才辈出,世人无不仰望三分,真是失敬失敬。”
谢父听见“门风严谨”几个字,再看看自己那刚刚爬墙头偷看的女儿,顿时臊得有些站不住,轻轻地晃了晃袍袖,脸上尴尬地笑都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恨不得钻地洞的时刻,突然想到了解决之法,指着沈留祯说道:
“……这孩子喜欢读书?正巧,咱们以后是邻居了,让他来我这儿,我这儿或许别的缺,就是不缺书,我来教他。”
沈父一听,眼睛更加亮了。他之所以逼着儿子学武,并不是看不起读书人。
而是一直以来,寒门子弟要想凭着读书做官,几乎没有出路。
可是,若是做了谢家的学生就不一样了!
那可比跟着自己在沙场上卖命挣军功强。
沈父连忙将在一旁愣怔的沈留祯拖了过来,按着他的脖子说:“……快过来磕头拜师,你要想读书,这可是最好的机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