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人带给她的,都是厌恶和憎恨
唯有张二郎,让她存着几分善意,拒绝的时候,都是温和的。
但这一次,魏唐的感情来的太突然太炽热,杨夏月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让魏唐打消念头了。
她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魏公子,我们真的不合适。”杨夏月又强调了一句,这会儿的杨夏月已经不想和魏唐说话了。
事实上,杨夏月的确是这样做的。
这样固然会伤害一个少年的心,可是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她不喜欢,总不能去回应,要是真的去回应了,那她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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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杨夏月此时正好在院子里面,几乎和来人撞上。
来人站定了身子,瞧见杨夏月在这,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有女子在这。
“张院判呢?快点把张院判喊来!”喊话的是人,是一个脸色格外苍白,还涂了些许脂粉的男人。
或者说的是……一个宦官。
他约莫六十几岁的年纪,看着很是威严。
此时已经有人开口:“孙公公,张院判这会儿不在这。”
“那其他院判呢?”孙瑞海冷着脸问道。
“几位院
判今日都在太医院。”说话的是一个颇为周正的,年岁稍微大一点的青年。
杨夏月知道他,他叫孟则生,他爷爷做过太医院院首,所以在这太医外院之中,他一直都是很有威严的存在。
毕竟这如今太医院的几位院判,都曾经在他爷爷的手下做过事。
虽然说时过境迁。
他爷爷因为一些事情已经告老还乡了,但是大家对他还是留着几分面子的。
孙瑞海道:“那你就赶紧和我来!长公主病了!”
“不,你,还有你,如今在这的医者,都给我过来!”孙瑞海指了指在场的人。
杨夏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上了大部队。
那孙公公喊的是所有医者,虽然说她才来太医外院没多久,可她的确是一个医者。
他们出了太医外院,就瞧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此时地上放了一些绸布,一个华服女子就躺在上面。
“怎么不把人抬到院子里面?”有人当下就道。
那孙公公却道:“长公主这是惊厥之症,发病的时候不可以随意移动。”
他不是医者,可是长公主还小的时候,他就跟在长公主的身边伺候,长公主这已经是旧疾了,之前的时候也发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