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都是蹦蹦跳跳的。
不过下水塘的时候，她还是没法自己一个人下去，是爷爷将她抱到水塘边边处。
小家伙脱了鞋子，看哥哥他们都把衣服差不多脱完了，她那小短手也准备脱衣服。
陈老爷子刚好回头，正好看到盼盼双手去脱裤子，惊的他连忙拉住，“盼盼这是干什么啊？”
“爷爷，我脱裤子呢。”小家伙一脸无辜天真的看着爷爷。
陈老爷子哭笑不得，“不用脱不用脱，穿着下去就行了。”
“可是……”她低头看了眼衣服，“会弄脏的。”
“没关系，可以洗的。”
虽然盼盼也就四五岁，性别意识没多少，不过陈家大人并没有因她小，而不注重这方面。
当然，就算盼盼真脱光光，其实也没什么，毕竟还那么小。
只是老爷子想到也没那必要脱衣服，赶紧制止。
至于盼盼的两个哥哥，上衣脱了，不过裤子没脱，撸的高高的。
盼盼学着哥哥撸裤子，然后在爷爷的帮忙下，给抱到有水的地方。
这水塘和水沟不同，水沟是有活水一直冲着的，所以底部基本都是小石子，水也清澈。
但是水塘的泥多，水也浑浊，即便是泉水口的位置，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盼盼的脚下去，碰到了软绵绵的淤泥，她还吓得脚抖了一下。
耳边是爷爷安慰的声音，“别怕，这泥是这样的，踩下去就行了。”
小盼盼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踩了下去。
不过她的担心很快就消失了，反而觉得那泥从她脚趾缝挤出来的感觉好好玩。
她抬头看着就在面前的爷爷，笑着说道：“爷爷，我不怕。”
“嗯，不怕就好。这里的水不深，盼盼你可以在这边走，不过就别往那边去了。”爷爷指着另一边，提醒着盼盼。
盼盼点点头，“好。”
至于盼盼的两个哥哥，老爷子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里的水很浅，加上淤泥也没那么多，孩子踩下去，最多也就到膝盖上方。
不过这里虽然有水，鱼却很少。
只是，这对盼盼来说，也足够了。
那头陈樟和阳阳两人，到了水里，也没再管自家妹妹，开始认真抓鱼。
阳阳带了个爷爷竹子编的缠谷子的小簸箕，直接把簸箕往水底下沉去，然后一直往前走，试图将水里的鱼赶到自己的筲箕里头。
陈樟则拿着更大一些的簸箕，在另一边铲水底里的鱼。
他跟阳阳两个方向，朝着竹子那边的水沟处去，那边也有一条小沟，他估摸着有不少藏起来的鱼。
因为鱼喜欢去比较暗的角落里藏着。
盼盼看看四哥哥，又看看五哥哥，她问了爷爷一句，“爷爷，这里鱼多吗？”
“多，肯定多。”陈老爷子笑着说道。
说着，他双手往水底里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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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