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说一个是制衣厂的车间主管,一个是乡下泥腿子,也知道谁更有能耐。
而面对笑的张狂的刘月,她面上并没有什么波动。
只是,她走了过去,然后朝着张菊突然“啪啪”两个大耳刮子甩在张菊脸上。
那一刻,张菊都懵了。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月,气的语无伦次,“你,你……”
“我现在打的就是你,替我女儿出气的!”
即便给了两巴掌,刘月这气也没消啊!
而张菊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气,捂着脸气的大骂刘月。
下一秒,两个女人就扭在一起了。
女人打架,抓头发挠脸加踹。
别看刘月干瘦,但是平时干农活,手上有的是力气,加上她是短头发,所以张菊那胖乎乎走三步喘两步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刘月的对手。
最后,张菊是被她扯的嗷嗷叫。
而刘月也是早就对张菊怨恨满满,毕竟自己的孩子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心里就难受。
今天也总算是找到了机会解决了,她越打越有劲,越有劲越能钳制住张菊。
最后,张菊只能抱着头躲闪,嗷嗷大叫,哭喊着求饶。
要不是有路人拉着刘月,刘月还要继续胖揍张菊。
“别打了,别打了……”有人拉住刘月,生怕她再打下去,要把人打出事了。
当然,刘月被拦住也没有再打。
她肯定知道不能继续打下去,毕竟打出事了,自己也不好过,只是把气出掉一些。
而趁着刘月收手,张菊赶紧起身跑了。
一同走的,还有乐乐。
看着张菊落荒而逃,刘月大骂道:“要照你这样虐待孩子,是要蹲大牢的!”
围观群众见张菊落荒而逃,也有人劝着刘月,让她别那么生气,也顺便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月也没让嘴巴闲着,赶紧把张菊欺负孩子打孩子的事情,长话短说,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
那些人一听,直接也附和一句,“打得好,这种人就该打!”
至于张菊骂咧咧着离开,并且放下狠话的事情,刘月倒没放在心上。
打完了人,刘月朝着两个孩子看去。
她面上露出笑容,问了声,“没吓着你们吧?”
阳阳连忙摇头。
盼盼对上妈妈关心的眼神,也摇头应道:“妈妈,没有。”
她也不喜欢以前那个妈妈,她知道以前的妈妈对自己不好,还经常打她骂她。
她喜欢现在的妈妈,这个妈妈对她好,给她好吃的,买好玩的,还会哄睡,会给她唱歌。
所以,她觉得喜欢的妈妈去打那个不好的妈妈,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乱打人的。
见孩子不大害怕,刘月也才松了口气。
她倒不大想在孩子面前打架,但是今天控制不住了。
打完了人,刘月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朝盼盼笑道:“走,妈妈带你买漂亮裙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