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真的?我看看?”
阳阳靠近些,试图能看出哪里减退了。
可他哪里会看啊?虽然和盼盼待的最久是他,但还真没怎么注意这些细节。
不过他还是朝盼盼说道:“盼盼,真的少了哦。”
妈妈说完,又听哥哥这么说盼盼别提多激动。
“真的吗?”
“对,是真的,哥哥不会骗你的。”
“真……真好!”
要不是因为坐在凳子上,是要剪头发,盼盼恐怕都要蹦起来了。
她双手紧紧抓着大腿上,小脸上因为喜悦而红扑扑的,连眼底里都变得开始有光了。
刘月激动过后,这天也越来越黑了,说着道:“咱们先把头发剪好了,等你爸他们回来,告诉他们一声。”
盼盼乖巧的点头,“嗯,好。”
接下来,刘月给盼盼剪头发的手,都在颤抖的。
一旁的阳阳一直盯着妹妹脸上看着,似乎想把那红斑看消失。
这个给盼盼刘海剪平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刘月拿剪刀只要随便把它剪齐平就可以了。
三下五除二地,很快就剪好了。
“好了,剪好了。”刘月把盼盼脸上的细碎头发擦干净,笑着看孩子的脸。
额头的刘海剪短后,孩子显得更有精神了。
盼盼感觉自己的视线也好了不少,抬头看着妈妈,小心翼翼的问着:“妈妈,好看吗?”
“好看,好看,特别好看。”
因为盼盼相信妈妈的话,所以听到妈妈的话,这脸上都害羞起来。
给孩子剪好头发,刘月就给盼盼洗澡,顺便把头发洗干净。
孩子刚洗完,家里的其他人都回来了。
刘月赶紧把盼盼这好消息告诉了家里人。
陈忠一听,激动的问道:“真的吗?”
他也上前给盼盼上下检查,仔细看了看后,他也喊道:“是好像少了不少。”
刘月拍的他手,“什么叫好像,就是少了!”
陈忠憨憨笑道:“是,我说错话了。”
不过等晚上夫妻俩休息的时候,陈忠还是疑惑问妻子,“盼盼脸上那块红斑,真的少了吗?”
刘月刚准备躺下,听到丈夫这话,连忙坐起来,“你以为我骗你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之前没看太清楚,现在也不确定,所以才问问你。”
刘月哼了声,“这话你可不要在孩子面前说啊,我能这么说,那就是真真的。”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私下问你吗?”陈忠连忙解释。
他当然希望孩子好,但不希望是空欢喜一场。
刘月解释,“孩子回来那两天,晚上我都悄悄看了她脸上的红斑,当时就在那个痣下头,现在挪上去了,总不能那痣跑下去了吧?”
陈忠想想也是。
他说道:“这是个好消息,没准孩子以后这红斑,会慢慢消失。”
“希望是这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