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全完了!
田虎眼珠一转,所有的埋怨消去,恶念丛生:“可是她不死,学生,就完蛋了!”
“我这就杀她,就说她是在狱中……”
不等他说完,姚成本虎狼样的目光,活生生打断了他,田虎当时全身一震,脑
。袋差点埋到地上。
“恩师,学生……学生……”
瞥了他一眼,姚成本满是厌恶:“瞧你这幅德行!不用说了,你的心思老夫都知道;听着……”
窃窃私语间,姚成本将他的计划,如数转给田虎听闻。
大胡子顿时心理松懈,差点笑出声来。
“还是恩师的手段高明,和您一比,学生就是个木头!”
姚成本不理他的屁话,心中暗暗思量,要不是为了自己,他才懒得管这个笨蛋的闲事。
搂钱也好,清账也罢,凡事都要讲究个方法,他之前一味只知道铁血镇压,毫不顾忌百姓死活,不出事就怪了。
将此事平安度过,日后也得找个机会,把这混蛋,从朝廷里踢走,做官的可以贪,至少得把百姓的生死照顾明白。
“好了,你去准备一下,此事关系重大,明白吗?”
田虎武将出身,在他眼里审人问案,全靠一个“打”字,任凭你头痛铁骨,老子也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
看你招不招!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驻防府的大牢中,这一对师徒,和浪里蛟见面了。
幽暗的牢房,四处飞来的恶臭和血腥味,刺得人汗毛倒竖。
姚成本端坐在书案后,面前摆着一壶酒,一炉熏香,还有两个两个小杯子。
不过那不是给田虎的,其中一杯,他要送给浪里蛟。
心理战术,姚成本最是内行,当下这间屋子里,四处都是刑具,浪里蛟肯定也猜到她的下场。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功近利,一遍拷问一杯酒,反复蹂躏她的内心,以求最好能让她丧命在心中波澜之下。
常规讯问,犯人暴毙,简直完美。
田虎不是文官,不懂如何治狱,浪里蛟也没换上囚服,只带了锁链桎梏押解进来。
她嘴边上的皮带,还绑得结实,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乱骂。
姚成本一脸含笑,秉着一杯酒让左右人暂时松手:“浪里蛟,你是个英雄,巾帼烈女,本官,很欣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