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过一段时间又弄出许多东西来。如今双方冰释前嫌,不宜再将其树为敌人!”
梁帝手抚长须,微微转头,眼角余光从其身上扫过:“公孙度所言有几分道理,此事还需慎重。”
李德海不再多言,几人又观摩了一波神火枪的威能后,梁帝便打发公孙度回去。
随后梁帝也摆驾回宫。
“公孙度似乎对朕隐瞒了什么。”御书房内,梁帝沉声说道。
刚刚公孙度在校场的表现,他尽收眼底。
“陛下英明!”李德海也是个人精,当然也看到了公孙度有些异样的表现。
梁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从龙案上挑出公孙度带回来那份沈安的奏折,细细的看了起来。
截至目前,所有关于云州之事的消息,除了镇南王被杀和夺回飞云县得到证实外,其中的细节都只是坊间传言,而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不得不说,沈安这盘棋下得很漂亮,不仅达到了震惊天下的效果,更堪称完美!
完美到外人无从探知里面的究竟!
人才啊!
万千仕子易得,旷世之才难求!
可惜啊!
沈安实在太过高调,而且处事风格可以说离经叛道,堪用却不堪多留!
“呵呵,公孙度没说真话,沈安也同样没有说真话!”梁帝看了一会后,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御书房中走动起来。
奏折中没有他最想知道的刺杀镇南王的全过程,也对用于和西魏交易的生铁讳莫如深,说什么用泥土涂色的假生铁哄骗西魏。
这话鬼才会信!
西魏金玉渠身为镇南王的首席幕僚之一,若是这点小心都没有,那真是死了活该!
“陛下,沈安能造出如此多的神火枪,生铁定然是掌握不少,但云州之地,一向不产铁矿,老奴以为,他对生铁的事情有所隐瞒,恐怕和晋西刘氏有所关联。”李德海说道。
听到他提及晋西刘氏,梁帝微微皱眉:“你是说,此事和太子有关系?”
自从探事司发现天机阁和太子有关联后,虽然他说要放手让太子去掌控除军务以外的朝政,并默许其暗中发展势力。
但暗地里,他依然并不放心,探事司也不予余力的像天机阁中渗透。
如今也初见成效,太子东宫可以说尽在其掌控之中。
晋西刘氏假意投靠靖安王,实则私下向太子效忠一事,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太子深得陛下睿智之风,此事恐怕是想隔山打牛,借力打力!”李德海跟在梁帝身后来回踱步。
“你想多了!”梁帝否定了他的想法:“他如今大权在握,没有必要再做这些引得朕猜忌的事情,沈安的生铁来源定然还有其他途径。”
比起李德海,梁帝的想法显然更加深邃一层。
也尽显作为一个帝王洞若观火的掌控力。
无论太子跳得多高,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