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而言的,在路人看来比他们高出半个头的小胖子已经算是膘肥体壮了。
雄刚撇过头扫了眼这位只有十三岁的师门天才,抬头看了看才上了三竿的日头,手缩在袖中悄悄地掂量了一下钱袋中剩余的碎银,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不久之前他们可是刚吃了二十多屉包子啊!
雄风委屈地低下了头,这也怪不得他,他们净门宗本就是吃得越多修为增长越快,像他如今是黄级中阶的修为,那可是他一口一口亲自吃出来的!吃的多算什么?他们师门还想他能够一吃成名呢。突然他叫了一声,拉着雄刚的手向前跑了几步,激动道:“大师兄,快看!这里有免费的饭吃!”
雄刚被雄风拉着跑了几步,跑到一家酒楼前,酒楼牌匾三个大字“福林楼”歪歪扭扭,大门两侧同样是两副歪歪扭扭的楹联,一写“求财源滚滚”,一写“请快上二楼”,而在大门前拿木板支了个架子,木板上贴了张红纸,红纸上以笔墨写下一行字:“年关已近,酒楼客多,招短工以自荐,饭食管够,薪饷日结。”字迹不佳与牌匾、楹联如出一辙。
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家小师弟,哪里有免费的饭吃了?
许是读懂了大师兄的眼神的意思,雄风用手点了点红纸上的“招短工以自荐”,又在“饭食管够”四字上拿手指着重敲了敲,提醒着雄刚。
“你是说…”又能吃饱饭,又能积攒盘缠,听起来倒是不错,雄刚暗自盘算着。
雄英此时凑上来,略带迟疑说道:“大师兄,如此会不会有伤咱们净门宗颜面?毕竟咱们俱是堂堂黄级高手。”
然而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只一句话就让雄英摸了摸肚子,放下了所谓的颜面,那句话就是:“对净门宗来说,被饿死才最伤颜面。”
话糙理不糙,雄英正琢磨着其中蕴含的深刻道理,有道声音自酒楼内传出:“我说几位客官,您要么进酒楼来,要么往旁边让让,老这么堵在门口不是个事儿啊!您瞧后边的客人看着您几位都不敢过来了!”
雄英定睛看去,却是一男子肩上搭了条布巾,蔑着一双不大的眼睛从酒楼内走出来靠在门框上冲他们翻着白眼。
雄刚到底是大师兄,比两位师弟通些情理,知道自己三人是挡了人家的财路,妨碍了人家的生意,是以拱拱手道:“小二哥见谅,咱们这就进去。不过方才见贵酒楼贴着招短工的纸笺,有些好奇,这才挡了门路,有所失礼。但问小二哥,这招工纸笺上述可否属实?”
“招工纸笺?哪里?”虽然被雄刚这般大块头称作小二哥,但这个店小二却丝毫不怵,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走出门框左瞧瞧右看看地,终于在大门前的空地上发现了木板支起的架子,以及木板上贴着的那张红纸。
“谁贴的?谁故意贴的作弄我们福林楼?让我知道是谁我就一拳打爆他的鼻屎!”这店小二嘴里嘟嘟囔囔的,走上前去,一把将红纸揭了下来,揉成纸团塞进腰间,说道:“没有招工,怎么会招工呢?福林楼有我林二蛋哪儿还会再需要人呢?你们搞错了,肯定搞错了。”
没错,此店小二便是福林楼的二把手,花韵自小收养到大的林二蛋。
雄刚眼睁睁看着林二蛋将招工纸笺撕掉却没来得及阻止,最终只好叹了口气,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而正在这时,酒楼内又走出个窈窕身影,虽粗布衣裙却难掩其花容月貌,走近跟前对着林二蛋的脑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啊!”
眼见似乎又有乐子瞧了,雄刚三人及食客路人默契地让出场地来给这两人。
林二蛋被一巴掌打的龇牙咧嘴,对着来人委屈地抱怨道:“老板娘你做什么?干嘛打我?”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老板娘不给他个说法,他真的就会随时哭出来一般。
老板娘站定身形,将双手怀抱在胸前,说道:“做什么?你问老娘做什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