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是真有些傻眼了,他真没想到,和尚和老雄关注的方向有些奇葩啊!
一个关注蚩璃的胸,一个关注蚩璃是不是还是处女,而且老雄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怎么回事啊?意思是他睡了蚩璃的侍女没死,北莽的那个亲王,睡了蚩璃的侍女结果死了。
这又什么值得高兴的?
最重要的是,老雄你是怎么知道人家还是老处女的?
就连炎帝,这时候看向宇文雄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你没死是因为你发现得早,而且年轻气盛,你以为北莽那个亲王和你一样啊?她嫁过去的时候,那亲王已经四十多岁了,睡几次不死才是奇迹。”
宇文雄睨了炎帝一眼,干咳一声道:“其实我就是想要知道,谁会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说实话,她把我害得这么惨,我却连她都没碰过,心头还是有些意难平。”
“不过她当年要是真给我睡了,嘿,你信不信我敢举国攻伐你啊!”
当年,蚩璃最中意最想嫁的就是炎帝,这让同样意气风发的他非常的不爽,大家同样是皇帝,凭什么你就独揽美人心?凭你炎帝帅气啊!
炎帝淡淡地睨了宇文雄一眼,没
说话,但眼底的不屑已经说明了一切。
蚩璃这个女人真的是因为得不到他而因爱生恨吗?炎帝一点都不相信,这个女人的野心太大了,大到连五国皇帝,都不过是她野心的一个载体。
她想要成为史上第一位女皇。
而且还是统治五国的女皇。
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可以不折手段。
炎帝早就明白这一点,因此当年才决然而然地拒绝蚩璃,却没想到,如今天下却以为蚩璃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是拜当年炎帝所赐。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蚩璃没有理会宇文雄,看向炎帝的目光充满诱惑:“就算是在甘州和水纤月替换时,我都自恃没有露出马脚。这小和尚就算了,毕竟这小女娃,是他媳妇。但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炎帝放下手中的酒杯,没有看蚩璃一眼,淡淡道:“你的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还需要朕说吗?你以为你在安然和小初的体内种下蛊,朕就不知道了?”
梁休脸色顿时大变,他之前就怀疑过蚩璃在安然和安初言身上动了手脚,因为救下安然和安初言的过程太顺利了。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蚩璃的确在安然和安初言的身上动了手脚。而这一切,老炎早就知道了。
果然姜的还是老的辣,他是抵达南境,在三军山战场的时候知道东林十三要被蚩璃炼制成尸蛊的时候,才开始怀疑的,但那时的老炎早就清楚了。
安然这时候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但眼中却充满疑惑……她一直以为北狄的大祭司就是蚩璃,但眼前这个漂亮到妖异的女人,她丝毫不认识。
也就是说,那个给她带来了无尽屈辱的女人,真正的面目,她从来就没有见过。
蚩璃听完炎帝的话,只能耸耸肩无语道:“宗师,真讨厌。”
“是你太自以为是了。”
炎帝丝毫不给面子,冷哼道:“你自以为在梁休的面前,上演一出以蛊逼他退兵的把戏,然后在他的威逼之下不得不帮安然解毒,如此一来,谁都不会怀疑他会种下第二次毒。”
“殊不知,所谓的解蛊,其实才是真正的种蛊。”
炎帝回过头,冷漠地看了蚩璃一眼,道:“安然回到京都后,朕本来是没有发现的,直到朕的皇后因为爱女失而复得,天天和女儿腻在一起,最后生病中毒,朕才警醒的。”
“
于是,朕让太医给安然开了药浴。这些药材都是南疆饲养蛊虫常用的药材,果然洗过药浴的安然,她体内的沉睡的蛊虫就被刺激醒了。”
“朕才得以施以手段,将她体内的蛊虫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