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不好意思的笑着,他指了指卫生间,“要不你洗个澡去?”
“我看你们一个个全都有那个大病,我就待一会就走,看你这个状态也挺不错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陆知白把红花油往床头柜上一放,脱了鞋上床:“嗨,都是我哥小题大做,我就……就低血糖,晕了过去,然后他就我搞到急救室来,根本就没事儿。”
池予槿皱着眉头,灯被保镖打开没关上,她打量着病房里的设施,心律检测仪呼吸罩都没有被收回去,吊瓶架子上还有半瓶淡黄色的药水……
陆知白发现池予槿眼睛在飘吊瓶,他暗暗责怪小护士怎么没把这半瓶药水收走,他赶忙走过去挡住池予槿的视线:“就是葡萄糖而已,我醒了之后就拔了,剩的半瓶。”
池予槿抖了抖唇角,眼睛很尖的,看着吊瓶上的英文标签,她心中咯噔一声,陆知白怎么会用到这种药?
“你……”
“怎么?”陆知白眨着眼睛,池予槿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的手在陆知白头发上揉了揉:“没什么,觉得你很可爱。”
“是吧,我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说的,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知白眼前突然闪现那个白衣女孩,她一如往常般的笑着笑着一跃而下。
“池予槿,我……”
陆知白心中无比的震惊,他眼睛无法聚焦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被绊倒。
池予槿发现陆知白的脸煞白煞白,她瞬间扶着将他放倒抱到床上:“深呼吸,放空自己。”
池予槿迅速连接上心率仪,夹在陆知白手指上,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手上的温度能让他感受到平稳与安心:“什么都别想。”
“我没想,池予槿你抱抱我。”
池予槿坐在床头,眼睛盯着仪器上起伏不定的曲线,陆知白把头埋在她的腰间。
陆知白此时的情绪就和仪器的曲线一样,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想起那个女孩,他紧紧的抱着池予槿,从池予槿身上吸收一种名叫安全的味道。
池予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了呀?陆知白,我就在你身边,你害怕什么呀?”
陆知白把脑袋搁在池予槿腰部拧了拧,然后抬起头:“我说不出来,池予槿,我就是很害怕。”
池予槿看着陆知白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弥漫着阴霾,内心无比的烦躁。
她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可她却说不出来:“别怕,我在呢。”
“嗯。”
陆知白拉了拉她的手,用糯叽叽像个小猫咪一样的声音说道:“能留下来陪我吗?”
池予槿用手感受自己的眼睛靠在床头柜上,她看下了表:“我只能陪你到天明。”
陆知白心满意足的整个埋到了池予槿身边:“好。”
……
陆家,陆七安的书房。
站一旁的Whisky搓了搓双臂,他下次还是在衬衣面穿个毛衣吧,总裁简直就是行走的降温器,他不冷,他真的一点都不冷。
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凌晨三点二十七分,Whisky继续自我催眠,他不困,他真的一点都不困。
陆七安面无表情的盯着显示器,显示器上的画面正是医院的VIP病房,池予槿靠在床头坐着,陆知白把脑袋贴近她。
“Whisky!”
陆七安拎起来西装,Whisky吓了一跳赶紧跟上。
“陆总现在是要去哪里?”
陆七安没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散发着冷气,Whisky抿唇推了下眼睛跟上。
陆七安打开车库门,Whisky走到一辆车子旁打开驾驶室正准备进去被陆七安拉着领子拉了出来。
“我来开。”
Whisky吞了口唾液:“陆总,您要去哪里?我开就好了。”
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