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把整个房间照了个透彻。
陆知白用手挡着阳光:“原来都已经第二天了。”
赵君安叹了口气把歪在地上的茶几扶了起来:“陆哥,大哥又骂你了吗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哎呦,这不是金满堂的饭吗一口没动,陆哥,你要是不想吃下次可以叫我来呀,我就好这一口。”
“金满堂”
陆知白愣住了,池予槿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买得起金满堂的饭菜
尤其是金满堂这种需要提前几个月预定还不一定能够定的上的地方,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金满堂还可以外带。
“要不还是说你们陆家面子大,一句话就能把金满堂叫到绯云来,陆哥,你要是有这个渠道,能不能带我……”
“不是我。”
“什么”
“不是我买的。”
“哈那是谁,这个房间还进来过别人吗”赵君安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从陆知白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陆知白摇了摇头:“你别管了,来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事,你不是对你大哥的前未婚妻感兴趣吗我刚从陆氏经过,发现她去了大哥办公室。”
陆知白顿时皱着眉头抓紧沙发边,努力的压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问道:“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吗”
“那谁知道,说起来我也是好奇当时退婚闹的那么难堪,没想到……”
“别说了!”
陆知白打断了赵君安的话,他不喜欢听,也不想听。
就像赵君安说的那样,所有人提起提起池予槿时第一反应就会想起她是陆七安的前未婚妻,而自己呢,是陆七安的弟弟。
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陆知白站起身晃了晃,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摔回了沙发上。
“哎陆哥!”赵君安一步迈过去扶住陆知白,陆知白的眼睛要睁不睁,赵君安晃了晃他,“陆哥,陆哥!”
陆知白使劲的睁开眼睛,可他却觉得有一股无法对抗的力量把他的眼睛轻轻的合上。
……
“怎么回事”
陆七安冷冷的看着赵君安,在会议室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他就匆匆的赶到了医院,看着红色的手术中的字样,陆七安愤怒到了极点。
赵君安抖了抖嘴角,他就知道要糟,赵君安结结巴巴的说道:“就,就突然之间晕倒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进展太慢,于是……”
陆七安握紧拳头,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谁让你自作主张!”
赵君安垂着头,小声的说到:“陆总我错了。”
陆七安的手高高的挥起,Whisky见状不妙赶紧接住了那只手:“陆总!”
陆七安握着拳头试量两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你走,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陆总我……”
赵君安被Whisky瞪了一眼瞬间住嘴,Whisky冲了他使了个眼神,赵君安垂着头:“那我先去。”
“滚啊!”
陆七安有些失态,他一拳砸到洁白的墙壁上,包扎在用手上的纱布隐隐约约的泛着红,Whisky站在他的身边。
“陆总,二少会没事的,你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陆七安瞪着眼睛,两只眼睛冒着熊熊的火焰,他一手抓起Whisky的领子。
“那是我弟弟!我怎么能不着急!”
Whisky被吼的全身僵硬,他吞了口口水:“陆总,别气。”
陆七安怒气冲冲的瞪着Whisky,看着Whisky那张有些惊吓的脸,陆七安缓缓的Whisky把领子放开,用手拍了拍他的领子把褶皱抚平。
他垂着头坐在手术室旁铁质的椅子上,双腿开叉,一只手捏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撑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