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沢见他们对着陆司深磕头求饶,只觉得这一幕讽刺至极。
扯起了那鬼城城主的衣领,抵在了一旁的石柱上,眼底燃烧着怒火:“二十多年前,有一对科学家夫妻,被你们抓进了鬼城,半年之后,那个妻子大着肚子逃了出去,可是人也疯了,你们还记得吗?”
阿茶海惊愕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二十多年前有个怀着孕的女人逃了出去?”
余沢咬着牙恨恨道:“因为,我就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来找你们报仇来了。”
阿茶海惶恐地瞪大了双眼,他记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本是要被挖去心脏炼制丹药的,谁知道,那女人怀了身孕,哭着求他们放过自己腹中的孩子。cascoo.net
他们动了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把那女人关了起来,准备等她生下孩子,再对她动手。
他们也没想到,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会趁他们不备从鬼城一路逃了出去。
就连他们放出去的食人巨蜥和死亡之虫都没能追到那个女人。
“她的丈夫呢?在哪里?是被
。你们杀了,还是在那些铁笼子里?”余沢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阿茶海无法去注视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死了!”
没错,那个男人死了,被挖去了心脏,身体的其它部分还被拿去喂了食人巨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余沢恶狠狠地瞪向他:“死了?那你们怎么还有脸求饶恕?我告诉你,死在这里的那些死者的家人们,永远都不可能饶恕你们的罪恶!永远都不会!”
紧接着,又扫向那跪着的众人:“你们这些人,即便是死,也不会得到宽恕!”
面对余沢的指责,鬼城的人纷纷垂下了脑袋,他们做的事,他们认了。
可对于戚溪来说,事情还并未结束。
她还没抓到狗国师呢。
“那狗国师把你们害得这么惨,你们不会不想报仇吧!不如这样,你们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替你们报仇呀。”
戚溪抛出一根橄榄枝。
阿茶海不是不想报仇,而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国师在哪里。
身为城主,他统共也就见过国师三次
。面而已。
第一次,还是自己几岁大的时候。
戚溪:what?!
见了三次面,就能把他们洗脑成这样,不得不说,这国师还真是有点东西。
至少在忽悠人这一块,挺厉害的。
“那国师的长相呢?高矮胖瘦,表面上看多大年纪,你总记得吧!”
阿茶海神情又呆愣了一下。
“每次见面,国师都以鬼神面具遮面,我哪敢去窥探他的容貌。”可是有一件事,阿茶海觉得非常奇怪,“三次,国师大人的身高和体型,甚至声音都不一样,就好像,他们是三个不同的人,而不是同一个人。”
戚溪:“既然是截然不同的三个人,那你怎么认定,他就是国师?”
“因为他拿出了国师的信物。”
阿茶海领着她们登上了背后的神坛,指了指那神坛上一块玄黑色刻着古老纹案的石台,说道:“你们看到这个神台上的缺口没有,国师手中的信物,便能和这缺口合上,鬼城一直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谁拿着这块信物,那人便是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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