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驱逐出邬县了吗?
还是被他的心上人王涤菲给下的驱逐令。
“那个,不是,菲姐你听我说啊!”
“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你不走,那些人就跟个苍蝇似的赶也赶不走,成天医馆里外都是他们那嗡嗡作响的声音。
我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声音,也不想看到他们的身影。
你不走我走,眼不见为净。”
王涤菲堵气的说道。
“好吧,那我暂时离开几天,你可千万别太想我啊!”
张宸无奈的说道。
赶他走的人是王涤菲,不是别人,他不敢不从啊!
不用王涤菲细说医馆里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
自从韩絮给他设了一个局,把已经被所有医学专家都判了死刑的陈东明治好之后,他一步封神,被许多人视为神医之后,全国各地的大小医院都向他抛来了橄榄枝,不惜开出巨资请他去自己的医院任职。
每天来请他的各大医院的说客络绎不绝,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王涤菲以看烦了为由赶出邬县。
“记住,现在立刻马上就走,离开了邬县之后立刻发表朋友圈,要用最快速度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离开邬县了。”
王涤菲撅着嘴说道。
“菲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会想我的吧!”
张宸可怜兮兮的问。
“不想,你给我添的麻烦够多了,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正好一个人好好的清静几天。”
王涤菲没好气的说道。
说不想是假的,但是不这样做的话,那些人就不会死心的离开邬县。
等他们知道张宸不在邬县,自然就会离开。
那时张宸再回到邬县,相信那些人一时的激情也消散得差不多,相信再二次登门拜访的人数会大减。
这也是不得己而为之的办法了。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还医馆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
不然整天烦都烦死了。
……
“什么,老大你被菲姐赶出邬县了?!”
王刚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笑到肚子痛。
“笑笑笑,再笑信不信我也把你赶出邬县,让你去最贫困的山旮旯里替我种药草!”
张宸无语极了,他只不过是给王刚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会暂时的离开几天,让王刚务必做好各方面的安保防护工作,并留意有没有陌生的人潜入邬县。
他的意思才刚刚说出口,就让王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哼,他是怕女人的男人吗?
他这是策略性的转移,先离开一段时间,好让李天义松解下来,以为邬县这边有机可乘。
现在就怕李天义不动,他也没有耐心陪李天义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这才主动的放出风声,好让李天义知道,他不在邬县,让李天久有所动作的好吗?
完全不是王刚想的那样,是被王涤菲赶走的好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