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哪有当妈的不惦记自己生死未卜的儿子的。
马立军不放心,吩咐其他人把棺材带走,他留了下来。
“走,跟我们去医院见张飞。”
马立军心里对回仁堂害了张飞的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些松动,但没有见到张飞之前,他还是抱有一丝怀疑的态度。
“没问题,我这就随你们一起去医院。”
之前在医院里,院方知道他们是回仁堂的人,以他们不便探望患者为由,拒绝了他们探视张飞的要求。
现在有张母一同前往,他们就师出有名了。
沈春娇也打算跟着一起去医院的,被张宸拦了下来。
“你留下来善后,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得防止有人坐不住,还会再出手。”
沈春娇一愣,立马回过神来。
是啊,是她大意了。
从张飞出事后,已经来了两拨闹事的人了,难保没有第三拨的人再来回仁堂闹事。
“好,我等你的消息。”
沈春娇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前往医院的路上,张宸不停的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马立军。
马立军被他看得一阵心虚。
不管怎么说,张宸确实是把张母的眼睛给治好了,这在他眼里,就是大功德一件。
按理说,他还应该代表张飞感谢张宸才对,谁让他和张飞是打小玩到大的兄弟。
他视张飞为兄弟,就应该要承了张宸救了张母的情。
只是他刚才又亲自带着人上门去闹事,这事就显得挺尴尬的。
看到张宸一直在打量着他,忍不住就问道:
“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想知道,是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你这才带人闹到回仁堂来的?”
张宸想从马立军这里找到张飞出事的突破口,只是不知道马立军会不会配合。
马立军一愣,他没有想到张宸会问他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一个面生的男子跑回村子里给我们报的信,说是张飞被你们回仁堂的大夫给医死了,人已经拉到医院去了……”
张宸从马立军的嘴里得知,这陌生的男子报完信后,还指点了他一下,说张飞家里有没有年迈的老人,若是有的话最好是带去回仁堂,这样他们向回仁堂讨要赔偿金的时候,就更好行事。
这报信的陌生男子,说完后就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立军一听说张飞出事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有理智,立刻就听从了陌生人的建议,还在同村的村民的建议下,多带了一副棺材,就来回仁堂替张飞讨公道来了。
陌生的男子吗?
怎么会有人这么热心的去报信?
张宸若有所思,直觉这个报信的男子才是问题的关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