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都在对张宸冷嘲热讽的胡明强等人,看到了周县长重新坐了下来,正式接受张宸的治疗时,更是脸红耳赤,背后如芒刺在背,总是感觉有人在紧紧的盯着他。
“周县长,我开始了。”
听到张宸说开始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举动。
有人期盼再一次的见证奇迹的发生,也有人想要确认张宸是不是能把周县长治好。
若是他真的能行,那么自己就算是削尖了脑袋,也要成为张宸下一个的病人。
也有人就如胡明强这种人一样,是抱着看张宸出丑的心态,等着看张宸如何出洋相,自己打自己的脸。
下一秒,已经没有人再出声了。
实在是看着张宸的施针手法,就像是在看一场美轮美奂的表演。
细细地银针在他的手上,或深或浅,或刺或拨,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已经有几十枚银针在周县长的头部和胸部进进出出。
又是一分钟过去了,张宸停止了拨针和扎针的动作,最后留下了五枚银针在周县长的头部后就不再动了。
说是不动,那是从观众的视线里看到的情景,实际上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张宸正在驱使木之精气,在一点一点的清除周县长脑部里已经发生了病变的血管瘤。
“怎么回事,他怎么停了下来,不继续了。”
围观的人群里,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就是,该不会是发生了医疗事故了吧?”
“不能吧?”
听到医疗事故,有人大惊失色的瞪大了眼睛。
胡明强更是一脸激动的面对着围观的群众,说道:“大家都看见了吧。
这,就是盲目的相信江湖骗子的后果。”
他的话,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喧嚣。
“到底是不是医疗事故啊?来个明白人说一说呗!”
“我看肯定是出事了,你们没看到吗,已经两分钟过去了,张宸都没有动一下吗?”
“对对,就是,你们看周县长的脸色好像也没有了血色,表情也很痛苦。”
越是不明真相,就越是勾起了人们心里的好奇心,像是被猫爪子挠到了心尖般的直刺挠。
“不,这不可能!”
周县长的铁哥们郑有权闻言,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似的,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