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只有自己,与关系好的小姐妹结伴而行缀在队伍后面。
程甜甜观察了一下其他嫔妃的随侍宫人,发现他们手里大多拿着托盘,盖上红布也看不清放的什么,看托盘大小也大不到哪去。
程甜甜快走几步,凑近前面的沈昭仪,低声在她耳边问:“浅浅,你给太后娘娘准备的什么呀?”
这几天净忙着她的大作,都没顾上去甘泉宫串门。
沈昭仪侧头,看了眼程甜甜身后需要两个人抬目测快有三尺见方同样盖着红布的东西。
这个尺寸,说是屏风也够不上,座屏又太大了。
这人到底准备了什么东西?
沈昭仪边走边低声答道:“是我自己调制的安神香。你这是什么?”
程甜甜咧咧嘴:“是一幅画。”
沈昭仪闻言却更疑惑了,这个时候的人画作基本都是裱成卷轴的居多,无论是挂起来还是收藏、阅览都极方便不占地方。
程甜甜这幅画却没有裱卷轴,而是裱的框。
这个框还是程甜甜专门定制的呢。
那程甜甜手伤第二天,她正在书房为她的大作奋斗呢。
程昱因为马上要启程回边城了,所以临走前特地再次进宫来看望她。
正愁着这作品装裱问题的程甜甜可算是抓到救星了,她不仅拜托这位大哥帮忙找裱画的师傅,甚至还找他借钱。
她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大哥石化的表情,陛下的内库已经如此空虚了吗?
而一进宫就被扣了半年工资的程甜甜那是真的穷,裱画都出不起银子。
皇帝陛下赏赐倒是不少,可没有一样是可以直接花出去的银子。
那些首饰物件什么的都得登记造册,不是你想变卖就变卖的。
就算程甜甜想用那些昂贵的首饰用来支付,也没人敢收。
毕竟是亲哥,这来一趟总得支援一下她这个妹子吧。
虽然这个兄妹情塑料的很,可是程甜甜不介意,砍她那么多刀,能宰一把她表示很开心呀。
程大将军还是很给面子的,当场就掏出自己的荷包,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了她。
这么耿直,程甜甜收得都不好意思了。
可是程昱马上要走了,不可能给程甜甜找裱画师傅,于是……
他走了没多久,皇帝陛下就来了……
陛下不仅是自己来了,他还带着一千两银子来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银子走来了——
这里应该有此bgm!
反正当时的程甜甜觉得皇帝陛下那是前所未有的帅,走路都带风的那种。
一种充满了铜臭的风!
程甜甜只想说:让狂风来得更猛烈些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