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半局,宋沉星就不要玩了,她怕再玩下去,容易控不住火。
这个男人太会撩了。
封延年也没强迫他,让她在一旁休息,和楚御白打完了下半局。
宋沉星一个人没事干,兴趣大起,便游览起整个俱乐部。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以前在乡下居住,老实巴交的她跟着外公学草药,连ktv都没有去过。
不知不觉,踩着楼梯走到了下一层。
上面的六层被秦寿包了,闲人进不去,但是下面的几层还是对外开放的,零零散散的有几波人在玩。
“小宋医生?”正走着,迎面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宋沉星看清来人,讶异的一会:“二少爷?”
面前的男人正是上官集团的二少爷,上官京墨,她的顶头大boss。
上官京墨打量着她,笑起来很自然:“原来小宋医生今天请假,是来俱乐部玩的?”
宋沉星顿时想到了早上封延年亲自给她请假的事,脸色有些窘迫。
“我刚来没多久,不是故意要翘班的。”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太当真。”上官京墨笑眯眯的,看上去好相处极了。
他的眸光扫了眼六层的包场牌,挑了挑眉:“听说秦寿今天包了场,你是从楼上下来的,封总也在上面?”
封延年和秦寿关系好,是榕城公认的。
上官京墨很轻松的猜了出来。
宋沉星点了点头:“嗯,他们在打台球。”
提起封延年的时候,她的语气自然极了,眉眼间还隐隐可见的一丝温柔。
上官京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闷。
好奇心作祟,他忍不住的问:“小宋医生,你之前在乡下坐诊,怎么会和封总认识的,因为爱情?”
宋沉星笑了下:“说来话长,有点复杂。”
说起这个,她没打算告诉一个几面之缘的boss,看了看时间,主动的结束话题。
“二少爷,时间不早了,我要先上去了,我们有空再聊?”
见她不愿细谈,上官京墨也不戳破,只是笑了笑。
“好,快去吧,别让封总等久了,我一会有空上去拜访。”
宋沉星打过了招呼,扭头离开了现场。
请假出门玩,还被自己的老板撞到,可太尴尬了。
上官京墨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若有所思的发怔。
身后,有朋友上前打趣:“京墨,怎么着,你看上那位美女了?”
上官京墨回过神,轻笑:“她是我的员工而已,只是觉得小姑娘挺有趣的。”
不止有趣,他甚至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员工?那就更好接近了,年底了,你主动发个红包,距离不就能拉近了?”朋友调笑着出主意。
上官京墨一怔,心里有了想法。
宋沉星回到大厅,两个男人刚好接近尾声,楚御白握着手机走过来,冲他们扬声。
“我得回去了,明早还有一台手术,你们是一起走还是在这里继续弄?”
‘弄’这个词,让宋沉星窘迫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