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惊呼一声,刚想要爬起来,一只如铁般的手臂随之锢住她的腰。
男人立体俊朗的五官放大,清冷的气息随之佛在她的脸上,空气里都是微妙的味道。
“教了你这么久,不打算感谢我?”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具有敲击人心的颤力。
“你想要我怎么感谢?”宋沉星抬眼看他,水眸清澈。
“女人感谢男人,一般怎么感谢?”封延年的嗓音里带着徐徐诱导。
宋沉星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隔着薄薄的太极服,甚至能感觉到自男人身上炙热的体温。
她移开视线,脸上有些发烫。
“你先起来,我们回去再说……”
“不,就在这里,我教你。”
话落,男人的大手自下而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下一刻,他的吻覆了上来。
不……
宋沉星下意识的张嘴,却被他得逞。
她挣扎,却被他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调换,被封延年压在了身下。
主导权向来在他的手里,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吻涌袭而来,她挣扎不过,只能仰着下巴任由他亲。
封延年的吻一向强势,不容拒绝,和他的人一样专制,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呼吸都被他尽数夺走。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大度的放过她。
即便两个人接吻过很多次了,可她的气息还是乱的一塌糊涂。
宋沉星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男人的吻技又高超了,一次比一次要命。
空气阵阵升温,男人还撑在她的身上,宋沉星想要推开他。
“叮叮叮……”一阵铃声适时响起。
是封延年的手机。
他保持趴在她身上的姿势,长臂一伸,单手将手机捞过来,接通。
“说。”封延年的嗓音沙哑。
这个气息很难让人不多想,宋沉星的脸缩在他的胸膛里,大气都不敢喘。
“年哥,出来喝酒啊,场子在【今夜】,我和庸医都在,快点来。”那端传来秦寿的声音,还有嘈杂的音乐声。
封延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她的脸红扑扑的,强行压制着不稳的呼吸声,耳尖也是红的,他的心一阵撩乱。
“不去,你们喝。”
“不是,你也太不厚道了,约了你几次都不出来,平时也忙的不见人影,我们已经多久没喝过酒了,你变了,兄弟情淡了……”秦寿在那边喋喋不休个没完。
封延年:“滚!”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宋沉星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听了个大概,仰头,就看到男人站起身,顺便把她也给拉起来。
“封延年,你不去赴约?”
封延年脱口而出:“那种地方乌烟瘴气,令人心烦,家里有人暖床,舒适惬意,正常人都知道选哪个。”
宋沉星结结巴巴:“谁要给你暖床了……”
“这是做为太太的职责,不给你老公暖,你还想给谁暖?”
宋沉星:“封延年,我以前没发现,你有时候真的挺闷骚,这符合你的高冷人设吗?”
“好啊,那我现在高冷的命令你,换衣服,回家,务必暖床。”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