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封延年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灯下的一张脸格外英俊帅气。
“封太太刚才真是好大的魅力。”他倒是鲜少见到她这样正经又腹黑的状态。
不过,莫名的吸引人。
宋沉星撑着下巴,很是认真:“大医精诚者,仁心仁术也,这是外公让我必背的。”
“能有这样纯粹的见解,你外公一定不是普通人。”封延年敏锐的捉住重点。
“他就是个普通的中医,一生都在研究药材罢了,比不上城里有渊博的学士。”宋沉星说的随意,并不打算多谈外公。
普通的中医?
封延年的眼眸暗了暗。
他可不这么觉得。
“你什么病都会治?”男人又问。
从认识她以来,她在医学方面几乎是涵盖全部,针灸,中药配方,穴位按摩,没有她不会的。
宋沉星:“心理病治不了。”
“比如?”
“抑郁症,自闭症,精神压力方面,这种靠自我治愈的病,我还没有研究透彻。”
说起这个,宋沉星垂下了眼睫。
当年,她妈妈就是因为这类的精神病而去世的,她后来买了很多心理书籍,熬夜苦读,妄想找到治愈的方法。
后来发现,这些病都要靠病人自己的信念感自愈,在一个人的心理创伤前,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显得那样无能为力。
封延年看她有些低落,识趣的没再谈起。
菜上齐了,有烛光,有玫瑰,宋沉星很快恢复状态,开始往嘴里塞东西。
忙了一下午,她早就饿了。
这家餐馆不愧是封延年选的,味道意外的不错,两个人都吃了不少。
晚餐结束,封延年开着卡宴,没有回灵囿别墅,而是直接停在一处陌生的楼下。
“封延年,我们不回去吗,这是哪里?”宋沉星看了一眼外面,地方很陌生。
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打开了她的门:“下车,带你去锻炼身手。”
什么?
宋沉星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延年拉着下了车。
男人身躯高大挺拔,足足高了她大半个头,从后面看上去,莫名的有一股安全感。
走进楼里面,四周的布局很是空旷,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场地,木质地板干净简单。
洁白的墙上写着四个大字:圣道武馆。
原来是一家武馆!
宋沉星震惊了,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通身的气质矜贵又清冷,整个一富家的优雅贵公子,与这个武馆格格不入。
“封总,您来了,房间已经给您安排好了,还是老样子。”武馆的老板迎上来,笑眯眯的说道。
听上去,他似乎经常来这里。
“嗯。”封延年点了下头,径直带着宋沉星上了楼。
七拐八绕的,最后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房间很大,整体风格和外面的不同,更偏向灰白的冷色调,一看就是灵囿别墅里书房的风格。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封延年的专用房间。
“封延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封延年缓缓一笑,吐出四个清晰的字:“教、你、打、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