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烟眸底闪过一丝失落,似乎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也对,他那样讨厌自己,恨不得将她甩的远远的,怎么会答应她的条件呢?
她可真是糊涂了。
不过,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就算无赖一些,也不是不可原谅吧。
思及此,宁烟重新扬起唇:“你答应我的条件,一个月后,我会亲自当着你的面撕掉。”
秦寿的脸色阴沉下来:“宁烟,你在跟我谈交易?”
“是的,那么秦少爷答应吗?”
秦寿:“……”
这女人真他妈气人啊!
他恼怒不已的看向一旁的秦霍,发现他爹看他的眼神更可怕,一张脸上写满了不同意。
这事今天必须得速战速决。
秦寿冷冷的瞥了宁烟一眼,嫌弃道:“我答应,赶紧滚吧你。”
宁烟得到想要的答案,和秦霍道了别,心满意离。
客厅里又剩下秦家父子俩,气氛回归安静。
秦寿看着那女人婀娜纤细,洋洋得意的背影,冷笑着对秦霍说道:“爸,这就是你给我找的知书达理,温柔听话的媳妇?”
秦霍给了他一记眼刀:“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今晚痛失了一个儿媳妇,他心情很不好,也没精力揍儿子了,叹着气上楼了。
想到即将要自由了,秦寿心情愉快,拿起手机打给楚御白:“走啊,喝酒去。”
楚御白:“睡了,滚蛋。”
秦寿:“我叫上两个妞,极品绝佳,爱来不来。”
楚御白:“你今天中奖了,发财了?”
秦寿心花怒放:“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爷又恢复自由身了,今天开心,不醉不归。”
……
与此同时,唐山邢终于赶到了医院,唐老爷子已经醒过来了,这会正和唐山蝶说话。
“爷爷,都怪那个该死的假药贩子,清浅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个宋沉星,动作磨磨唧唧的,您都晕倒半天了,她才赶过来。”
唐山蝶说了一遍事情原委,还不忘的踩宋沉星一脚。
“你可消停会吧,人家给我扎针的时候,我意识清醒的很,倒是你,那么看不惯她做什么?”唐老爷子不傻,心里什么都清楚。
“她可是个冒牌货,和自己的亲妹妹抢老公,还多次陷害月儿,人品差的很。”唐山蝶不高兴的道。
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看不清那个冒牌货的真面目,只有她这双火眼金睛能看透。
愁死了。
这时,唐山邢走进病房,一把扑在唐老爷子身上:“爷爷,您没事吧?我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担心死我了!”
唐老爷子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再晚来一会,我都没气了。”
唐山邢摸摸鼻子:“哪能啊,我爷爷可以长命百岁的,别说这种丧气话。”
唐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行了,看见你就烦,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唐山邢立表孝心:“成,我就守在门外,有事您喊我。”
他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还不忘拽上床边的唐山蝶一起。
出了病房,他甩开了唐山蝶的手,脸色阴沉沉的。
“你得罪封延年的女人干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