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封家的骨肉,要是喝坏了怎么办?”宋月儿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趾高气扬的说。
明明还很平坦的小腹,硬是被她凹出一种十月怀胎的模样。
“哦……原来你肚子里的骨肉,比封延年还要重要呀?”宋沉星挑起眉眼,幽幽的说:“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封延年,结果连给他试毒都不愿意,你的爱情很廉价啊。”
“你什么意思?”宋月儿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的意思就是这碗药确实下毒了,而且还给封延年喝定了,怎样?”
“你……”宋月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美眸一转,余光瞥见正从楼梯下来的一抹身影,顿时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延年,你刚才听到了吧,这个女人要下毒害死你,你可千万不能喝那碗中药!”
宋沉星闻言,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果然看到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出现在楼梯下。
刚才那些话只是为了气宋月儿的,他不会当真吧?
封延年瞥了她一眼,眸光继而落在宋月儿的身上。
“吃过早餐了?”他淡淡的问道。
宋月儿一时摸不透他的意思,发懵的点头:“吃过了。”
“饱了?”
宋月儿怔愣了一秒,随即开心了起来。
太好了,封延年是在关心她,连她吃早餐这种小事都要亲自过问。
她满脸洋溢着幸福,扭捏的回答:“吃饱了,厨房做了很多营养餐,都是孕妇专用的,我很喜欢……”
“管家,去准备车,送宋小姐去医院安胎。”不等她说完,封延年就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什,什么?”宋月儿懵了,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不是在关心她吗,怎么又要送她去那个破医院,谁家的豪门太太是在医院安胎的?
“是,少爷。”李管家应声,忙出去准备车了。
“延年,我身体好好的,在家安胎就好了,不用去医院吧?”宋月儿小心翼翼的反驳。
自从上次在封氏医院做医美,差点毁容之后,她就再也不想去了,总觉得那里是一堆庸医,还不如宋氏医院的水平高呢。
“你昨晚喊了好几次肚子疼,现在就好了?”封延年的黑眸落在她的肚子上,语气冷沉:“身体既然这么差,就去医院多养养,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宋月儿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那是她昨晚为了引起封延年的注意,故意闹出了点动静,没想到他不仅没有陪自己,还让楚御白半夜赶过来,给她检查完身体后,楚御白的脸都黑了。
宋沉星在一旁默默的观望两个人的对话,唇角不自觉的牵起,她挺喜欢看宋月儿在这男人面前吃瘪的,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不过,封延年既然这么讨厌她,当初为什么会忍不住睡了她?
“少爷,车安排好了,就在门口。”李管家这时走了进来。
男人的态度强硬,宋月儿不敢忤逆他,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别墅,临走时还不忘狠狠剜了宋沉星一眼。
等人都走了,封延年这才把视线落在一旁看戏的女人身上,黑眸染上一丝宠溺。
“满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